“嗯,承认确是这想”。
“让来回答您吧。”维尔福把他圈椅向腾格拉尔夫人椅子挪过些;然后,他两手支在桌子上,用种比往常更暗哑声音说,“是有犯罪未受惩罚,这是因为还不知道罪犯是谁,怕会错罚无辜人,旦罪犯被发现,”说到这里,维尔福把他手伸向他桌子对面个十字架
“假如他们抓到他,知道监狱里有逃走机会,您肯让他关在监狱里吗?”
检察官摇摇头。
“至少把他关到女儿结婚以后再说吧。”
“不行,夫人,法院要按司法程序办事。”
“什!甚至对也不行!”男爵夫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反问。
话使他想起自己与男爵夫人过去事情。
“嗯,那热情点吧,亲爱维尔福,”男爵夫人说。
“不要用法官态度对说话,用位朋友态度说话,当痛苦时候,不要对说应该快乐。”
维尔福鞠躬。“最近几个月染上种坏习惯,”他说,“每当听到有人提到灾难时候,便想起自己,便情不自禁地要作出个对比。觉得,以灾难来比较,您只是件不幸。与境况相比,您境况还是令人羡慕。知道这使您很不高兴,让们换个话题吧。你刚才说,夫人——”
“是来问您,朋友,”男爵夫人说,“您打算怎处置这个骗子?”
“对所有人都样,甚至包括在内。”维尔福答道。
“啊!”男爵夫人轻轻喊声,但并没有表示她是失望还是什别意思。
维尔福望着她。极力想看透男爵夫人心思“是,知道您想说什,”他说,“您指是外界散布那些可怕流言蜚语,三个月来家里那些人不明不白死去,还有瓦朗蒂娜奇迹般地幸免于难。”
“没有想到那个。”腾格拉尔夫人急忙回答。
“不,您想,夫人,您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您不能不那样想,您也许在心里说:‘你既然这样铁面无私地办理罪案,为什有罪犯却逍遥法外?’”男爵夫人脸色发白。“您是这想,不是吗,夫人?”
“骗子!”维尔福重复道,“夫人,您看来是把某些事情轻描淡写而又把某些事情夸大其辞。骗子!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先生,说得更准确些,贝尼代托先生,是个不折不扣暗杀犯。”
“阁下,不否认您改正更确切,但您对那个家伙处置得愈严厉,家庭蒙受损失就愈厉害。啊,暂时忘掉他吧,不要去追捕他,让他逃走吧。”
“您来晚,夫人,通辑令已经发出。”
“哦,要是抓住他?——您认为他们能抓到他吗?”
“希望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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