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使伯爵心都碎,他走上去,扶住那青年人肩头,说:“是你,亲爱朋友,正在找你。”
基督山本来以为莫雷尔看到他会痛哭流涕,会对他大发雷霆,但他错,莫雷尔回过头来,很平静对他说:“你看见在祈祷。”
伯爵用疑惑眼光把那年轻人从头到脚打量番。然后他似乎比较放心。“要用车子送你回巴黎吗?”他问。
“不,谢谢你。”
“你要干什吗?”
看着入穴每个细节。切进行正常。某些不易动情人象往常样发表些演讲——有对逝者夭折,表示同情,有就父亲伤心侃侃而谈;有些自以为非常聪明人还说,这个青年女郎曾几次向她父亲求情,求他宽恕那些即将受法律惩处罪犯;这样直讲到他们耗尽他们那些丰美词藻为止。
基督山什也没有听,什也没有看见,或是,说得准确些,他只注意莫雷尔,莫雷尔那种镇定态度他那些知道他心事人看着都忍不住异常担心。
“看,”波尚指指莫雷尔,对德布雷说,“他在那儿干什?”
“他脸色真苍白呀!”夏多-勒诺说,不禁打个寒颤。
“他受凉!”德布雷说。
“让祈祷。”
伯爵并不反对,他只躲到边,注视着莫雷尔举动。莫雷尔终于站
“决不是,”夏多-勒诺慢慢地说,“想他是心里定非常难受。他向是非常多愁善感。”
“唉!”德布雷说,“你说过他不认识维尔福小姐呀!怎会为她伤心呢?”
“不错,可是,记得他曾在马尔塞夫夫人家里和维尔福小姐跳过三次舞。您还记得那次舞会吗,伯爵?您在那次跳舞会上那样引人注目。”
“不,记不得,”基督山回答,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他正全神贯注地注意着莫雷尔,莫雷尔好象激动得呼吸都停止。“演讲完,再会,诸位,”伯爵说。他转身走,但没有人看见他到哪儿去。葬礼结束,来宾们纷纷回巴黎去。夏多-勒诺四寻找莫雷尔,当他在寻找伯爵时候,莫雷尔已经挪地方,夏多-勒诺再回头已不见莫雷尔,便去追上德布雷和波尚。
基督山躲在座大坟后面等着莫雷尔;莫雷尔走近那座刚建好但已被旁观者和工匠所遗弃坟墓。他神情茫然地向四周环顾,当他目光离开基督山所躲藏那个圆形墓地,基督山已走到离他十来步远地方,年青人却仍没有发现他。年轻人在墓前跪下来。伯爵走到莫雷尔身后,伸长脖子,他膝盖弯曲,象是随时都会扑到莫雷尔身上去,莫雷尔低着头,直到头接触到石板,然后双手抓住栅栏,他喃喃说道:“噢,瓦朗蒂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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