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米兰陪着去,”伯爵用他那种慈爱和最有说服力语气说,“所以你们不必为你们哥哥担心。”
“别,亲爱妹妹,别,艾曼纽!”莫雷尔又说。
“看他那种漫不经心样子心都碎,”尤莉说。“噢,马西米兰,马西米兰,你定对隐瞒什事。”
“嗯!”基督山说,“不久你们将看到他高高兴兴,脸带笑容地回来。”
马西米兰向伯爵轻蔑地、几乎是愤怒看眼。
尤莉!别!”
“怎,别?”尤莉喊道,“你难道就这样离开们,不作任何准备,连护照都没有?”
“时间拖长只会增加分离悲痛,”基督山说,“切必需东西马西米兰毫无疑问都已经准备好,——至少,这样提醒过他。”
“有护照,箱子也收拾好。”莫雷尔用他那种宁静而哀伤口气说。
“好!”基督山微笑着说,“由此可见个训练有素军人做事就是利索。”
“们出发吧。”基督山说。
“在您离开们以前,伯爵,”尤莉说,“许们向您表示,将来有天——”
“夫人,”伯爵打断她话,把她双手合在他自己手里,说,“你所能讲话,决抵不上在你眼睛里所读到意思,完全明白你意思。作为传奇小说里恩人本该不辞而别,可做不到,因为是个软弱有虚荣心人,也喜欢同类给温柔、慈爱和感激眼光。现在要走,请允许自负地对你们说,别忘记,朋友们,因为你们大概永远再也见不到。”
“永远见不到你!”艾曼纽喊道,两滴大泪珠则滚下顺着尤莉脸颊滚下来,——永远也见不到你!那,离开们不是个人而是位天使。这位天使到人世间来做好事以后,便又要回到天上去。”
“别那说,”基督山急忙答道,——“别那说,朋友们。天使是不会做错事情。天使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他们力量胜过命运。不,艾曼纽,只是个人,你赞扬不当,你话是亵渎神明。”于是他吻吻尤莉手,尤莉扑到他怀里,他伸出手握握艾曼纽手,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这座房子,离开这和平幸福家庭。他向马西米兰作
“您这就要走,马上就离开吗?”尤莉说,“您就不能多呆天,哪怕再多呆个钟头啊!”
“车子在门口等着,夫人,必须在五天之内赶到罗马。”
“马西米兰也到罗马去吗?”艾曼纽喊道。
“他带去哪儿就到哪儿去,”莫雷尔带着忧郁笑容,“在此后这个月内,是属于他。”
“噢,天哪,他话说得多奇怪,伯爵。”尤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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