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知道?”向导惊奇地问道。
“并不知道,只是这样猜测,因为牢房里所发现大多是那类东西。”
“是,先生,是条绳梯和些工具。”
“你还留着吗?”
“不,先生,把它卖给游客,他们认为那是件很稀奇东西,但还留着件东西。”
“那,先生,既然您这样慷慨,也应该送你样东西。”
“你有什东西送给,朋友?贝壳吗?麦杆纺织东西吗?谢谢你!”
“不,先生。不是那些,——是样和这个故事有关东西。”
“真?”伯爵急切地问道,“是什?”
“听说,”向导说,“想,‘在个犯人住十五年牢房里,总是留有些东西。’所以就开始敲墙壁。”
,“噢,上帝呀,”他念道,“保留记忆吧!”
“噢,是!”他喊道,“那是临终时祈祷,那时不再祈求自由,而祈求记忆。怕自己会发疯,忘切。噢,上帝呀,您保全记忆!感谢您!感谢您!”
这当儿,墙上映出火把光,向导走过来。基督山向他迎上去。
“跟来,先生。”向导说,他不上楼梯,领着伯爵从条地道走到另间黑牢门口。到那儿,另些纪念又冲到伯爵脑子里。他眼睛首先看到是长老画在墙上、用来计算时间子午线,然后他又看到那可怜长老死时所躺那张破床。这些东西不但没有激起伯爵在他自己牢里那种悲哀,反而使他心里充满种柔和感激心情,他眼睛里禁不注流下泪来。
“疯长老就曾关在那儿,先生,这是那年轻人进来地方,”向导指着那仍未填塞洞口。“根据那块石头外表,”
“是什?”伯爵着急地问。
“
“呀!”基督山喊道,想起长老藏东西那两个地方。
“找些时候以后,发觉床头和壁炉底下听来象是空。”
“是,”伯爵说,“是。”
“翻开石板,找到——”
“条绳梯和些工具?”
他继续说,“位有学问专家考证出那两个犯人大概已经互相往来十年。可怜人!那十年时间定很难过。”
唐太斯从口袋里摸出几块金路易,交给那个虽不认识他但却已两次对他表示同情向导。向导接过来,心里以为那只几块银币,但火把火使他看清它们真实价值。“先生,”他说,“您弄错啦,您给是金洋。”
“知道。”
向导吃惊地望着伯爵。“先生,”他喊道,简直无法相信他好运,“您慷慨无法理解!”
“噢,非常简单,好人,也曾当过水手,你故事在听来比别人更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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