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伯爵吗?”
“那笔钱,他们给他开立户头,任他在罗马、威尼
“个俄国人还肯还债!”
“——不然就是花掉部分。”
“那倒是可能。”
“定是,你必须让去听听,不然,那个法国人在还知道数目以前就要办完手续。”
庇皮诺点点头,从他口袋里拿出串念珠来,开始低声地祈祷,而那职员则走进腾格拉尔和仆役进去那间房子十分钟以后,那职员满面光彩地回来。
“没有多少事情要打听,因为们已经得到情报。”
“那你知道他到这儿干什来罗?”
“当然,他是来提款,但不知道数目。”
“你不久就可以知道,朋友。”
“好极,你大概还是象前次那样,给错误消息。”
,个闲汉离开他同伴,象巴黎警局密探那样巧妙地跟着那旅客,未被那旅客发现,也未被向导注意。
那个法国人是急于要到汤姆生-弗伦奇银行去,以致他也不等驾马,只是留话给车夫,叫车夫驾好马以后追上来,或到银行门口去等他。他比马车先到银行。那法国人走进银行把向导留在外厅里,向导便立刻和两三个职业闲汉拉起话来。
在罗马银行、教堂、废墟、博物馆和剧院门口,总是有这些职业闲汉在那儿,跟踪法国人那个家伙也走进银行。那法国人敲敲内门,走进第个房间,跟踪他闲汉也这样做。
“经理先生在吗?”那旅客问道。
坐在第张写字台前个重要职员打个手势,个仆役便站起身来。“您是哪位?”那仆役问。
“怎样?”庇皮诺问他朋友。
“小心,小心!数目很大。”
“五六百万,是不是?”
“是,你知道那数目吗?”
“记在基督山伯爵大人账上?”
“你是什意思?你指哪个人?是不久以前从这儿拿走三万艾居那个英国人吗?”
“不,他真有三万艾居,们找到。是指那个俄国王子,你说他有三万里弗,而们却只找到两万四千。”
“你定搜得不仔细。”
“是罗吉-万帕亲自搜查。”
“如果那样,他大概是还债——”
“腾格拉尔男爵。”
“请跟来!”那个人说。
扇门开,那仆役和男爵都消失到门里面。那个跟腾格拉尔来人在条长凳上坐下来。以后五分钟内,那职员继续写字,凳子上那个人也保持着沉默,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然后,当那职员停笔时候,他抬起头来,向四下看看,确定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便说:“啊,啊!你来啦,庇皮诺!”
“是。”回答很简单。
“你认为这个人有值得探听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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