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雷尔眼光中充满苦涩,“你难道真以为能够吗?”
“请听说,”伯爵说,“你明白意思吗?你不能把看作
马西米兰惊讶地望着伯爵。“伯爵”,他说,“你跟在巴黎时不样。”
“为什呢?”
“在这儿,你笑。”
伯爵脸色又变得阴郁起来。”你说得很对,马西米兰,你提醒回到现实中,”他说,“很高兴再看见你,可忘记所有快乐都是过眼云烟。”
“噢,不,不,伯爵!”马西米兰抓住伯爵双手喊道,“请笑吧。你应该快乐,你应该幸福,应该用你谈笑自若态度来证明:生命只有在这些受苦人才是个累赘。噢,你是多善良,多仁慈呀!你是为鼓励才装出高兴样子。”
请,自己跨到水里,水齐及他腰。
“啊,大人!”舵手轻声地说,“您不应该这样,主人会责怪们。”
那青年继续跟着前面水手向前走。走大约三十步以后,他们登上陆地。那青年在干硬地面上蹬蹬脚使劲向四下里望着,他想找个人为他引路,因为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正当他转过身去时候,只手落到他肩头上,同时有个声音把他吓跳。
“您好,马西米兰!你很守时,谢谢你!”
“啊!是你吗,伯爵?”那青年人用种几乎可说很欢喜声音说,双手紧紧地握住基督山手。
“你错,莫雷尔,刚才是真很高兴。”
“那你是忘,那样也好。”
“为什这说?”
“是,正如古罗马斗士在走进角斗场以前对罗马皇帝所说那样,也要对你说:去赴死人来向你致敬。’”
“你痛苦还没有减轻吗?”伯爵带着种奇特神色问道。
“是,你瞧,也象你样守约。但你身上还在滴水,亲爱朋友,得象凯丽普索对德勒马克[典出荷马名著《奥德赛》:凯丽普索是住在奥癸其亚岛上女神,德勒马克船破落海,被救起,收留在她岛上——译注]所说那样对你说,你得换换衣服。来,为你准备个住处,你在那儿,不久就会忘掉疲劳和寒冷。”
基督山发现那年轻人又转过身去,象在等什人。莫雷尔很奇怪那些带他来人竟言不发,不要报酬就走。原来他们已经在回到游艇上去,他可以听到他们划桨声。
“啊,对,”伯爵说,“你在找那些水手吗?”
“是,还没付给他们钱,他们就走。”
“别去管这事,马西米兰,”基督山微笑着说,“曾和航海业中人约定:凡是到岛上来旅客,切费用都不收。用文明国家说法,与他们之间是有‘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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