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喂,跟你说话!你像个傻瓜似待在那里不动做什呀?你没看见那头畜生在扎你吗?脚呀,你真笨!你为什不缩回来?你不觉得痛吗?只蠢脚!你只要这移开就行!只要移这点点,这笨可怎办哪!脚呀,你听说。你看看怎逃避伤害!你缩到这边来,蠢货!怎对你说呢!你注意,看怎做,现在做给你看你该怎办……”他说着,抬起大腿,把脚收回来,离开豪猪,“行:这多简单,教你就学会。笨脚,你为什让它扎那久啊?”
他扯些止痛草药揉脚,然后跳起身来,吹着口哨,奔跑起来,跳人灌木丛中,接连放几个屁,便跑得无影无踪。
阿季卢尔福为寻找他而急得团团转。可是他到哪里去呢?块块茂盛燕麦田,道道杨梅树和女贞树树墙将山谷划成棋盘,清风徐徐吹过,间或有阵大风挟着花粉和蝴蝶而来,天空中缕缕白云飘动。太阳移动着,在斜坡上画出块块游移不定光明与阴影,古尔杜鲁就是在那里销声匿迹。
不知从何处传出支走调歌儿:“从那巴约内桥上走过……”
阿季卢尔福白色铠甲高高地站在山脊之上,两手抱胸交叉着。
“喂,新侍从什时候开始干活呀?”同事们向他起哄。
阿季卢尔福用毫无语调声音机械地说:“皇上口谕既出,立刻产生法律效力。”
“从那巴约内桥上走过……”那歌声渐远,但还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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