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这样?”他气愤地说。
“从经历
“就这样,刚十六岁,你就成家之主。”
格雷戈里点点头。虽然回忆十分痛苦,但他从她专注倾听中得到极大满足。她看着他,听他说话时嘴唇微张,可爱脸上交织着迷恋和惊骇复杂表情。
“那段时间给留下最深印象就是没有任何人帮们。”他内心又被独自面对个充满敌意世界恐慌占据。这段回忆直让他怒火中烧。已经结束,他对自己说:有个家,份工作,弟弟已经长大成人,强壮又英俊。可怕日子已经过去。尽管如此,但他总想掐住某个人脖子——个士兵、警察、z.府大臣或者沙皇本人,他要使劲捏住,掐到他咽气为止。他闭上眼睛,颤抖着,直到这种感觉消失。
“葬礼刚结束,房东便把们赶出去,说们付不起钱,还拿走们家具,他说用来抵偿欠租,可妈从来没有拖欠过房租。去教堂告诉神父,说们无处安身。”
卡捷琳娜冷笑下:“能猜到接着会发生什。”
苦,“永远不要忘记,”他说,“永远不要忘今天沙皇在这儿犯下谋杀罪。”
格雷戈里点点头:“不会忘,先生。”
“愿你活得长久。”老人说,“活到能为沙皇所犯恶行复仇那天。”
“抱着她走大概里地,后来累,就上电车,仍旧抱着她。”格雷戈里对卡捷琳娜说。
她盯着他,那张美丽、但伤痕累累脸苍白而惊恐:“你带着死去母亲坐电车回家?”
他有些吃惊:“你能猜到?”
“牧师让你上床睡觉——上他床。这件事就曾发生在身上。”
“差不多吧,”格雷戈里说,“他给几戈比,让去买几个热土豆。在他说地方没找到商店,但没继续找,而是连忙跑回教堂,因为当时觉得他样子很怪。结果,当走进小礼拜堂时候,他正在脱列夫裤子。”
她点点头说:“十二岁时候那些牧师就开始对干这种事。”
格雷戈里感到震惊。他原以为只是他遇到那个牧师极端邪恶。卡捷琳娜显然认为他们都是同样堕落。
他耸耸肩:“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着奇怪事情。确切地说,当天发生切都很奇怪,所以无论做什都不算出格。”
“那些坐车人呢?”
“售票员什也没说。猜他大概吓坏,忘把赶下去,他也没找要车钱,当然也没法付钱。”
“所以你就坐下?”
“坐在那儿,怀里抱着她尸体,列夫坐在旁边,直在哭。那些乘客只是盯着们。不在乎他们怎想。正在琢磨该怎办,就决定把她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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