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菲茨装模作样地说。作为个保守派,他不信任自由党z.府,也很讨厌阿斯奎斯这个人,因为他削减上议院权力。但最重要是,他并不觉得打场仗有什可吃惊。沃尔特担心,从某些方面看,菲茨就像奥托那样,他肯定觉得与其削弱英国势力,不如打仗更为可取。
沃尔特说:“你真认为,亲爱菲茨,德国打败法国会打乱力量平衡吗?”这种话题讨论对次晚宴来说太敏感,但眼前问题十分重要,无法像灰尘那样轻易拂到菲茨那华贵地毯下面。
菲茨说:“尽管很尊重贵国以及威廉陛下,但恕直言,担心英国可能不会允许法国被德国控制。”
这便是问题所在,沃尔特想,他竭力不对这些油腔滑调言辞表现出愤怒和沮丧。事实上,德国对俄国盟友法国进攻只能是防御性,但英国人说起来,就好像德国想要称霸欧洲。他强迫自己做出善意微笑,说道:“四十三年前们击败法国,你们把那场冲突称作普法战争。当时英国只是个旁观者。你们也没有因为们胜利遭受损失。”
茉黛插句:“阿斯奎斯就是这说。”
“这里有所不同,”菲茨说,“1871年,法国被普鲁士和几个小德意志王国打败。战争结束后,这联盟组成个国家,就是现代德国——相信你会同意,冯・乌尔里希,老朋友,与旧普鲁士相比,今天德国是个更为强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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