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阵,然后他又接着说道:“你要知道,谢泼德,是偷偷告诉你这个秘密。不打算采取任何行动,想先听听你意见——这千斤重担人可挑不起来。刚才说过,完全不知该怎办。”
“你就不能从头到尾说清楚吗?”说,“还头雾水呢。弗拉尔斯太太怎会跑来向你认罪?”
时说不出话来。随即就想好答案,毕竟罗杰·艾克罗伊德和卡洛琳不样。
“不瞒你说,”说,“当时并没起疑心,但自从——唔,也就是姐姐随口说几句,才令滋生那种念头,随后再也甩不掉。可是,请注意,怀疑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那他确实是被毒死。”艾克罗伊德说。
他语气异常凝重。
“谁干?”厉声追问。
艾克罗伊德稍过片刻才回答。
“要完蛋,”半晌,他缓缓说道,“不,不必拿那些该死药片。刚才只是故意说给帕克听。仆人们好奇心很重。过来坐下。门也已经关紧?”
“嗯,没人偷听,别紧张。”
“谢泼德,没人知道这二十四小时是怎熬过来。即便亲眼目睹自家房子坍塌成废墟,也比不上所受打击。压垮最后根稻草,就是拉尔夫干好事。不过暂且不谈这个,说是另件事——另件——真不知该怎办,而且必须立即下定决心。”
“出什问题?”
,等等再说。难道你看不出紧张得快撑不住吗?”
其实早就看在眼里,而且也坐立不安,千万种不祥预感袭上心来。
旋即艾克罗伊德又发话。
“你去看看,窗户关紧吗?”他问道。
微感诧异,起身来到窗边。这不是落地窗,只是扇普通格子窗而已。厚厚蓝色天鹅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窗子上部敞开着。
“他妻子。”
“你怎知道?”
“她亲口向坦白。”
“什时候?”
“昨天!上帝呀,就在昨天!仿佛已经过十年。”
艾克罗伊德沉默会儿,很奇怪,他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当他终于开口时,抛过来问题却令无比震惊。完完全全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件事。
“谢泼德,阿什利·弗拉尔斯最后发病时是你去照料,对吗?”
“没错,是。”
下个问题他更加吞吞吐吐。
“你可曾怀疑过——脑海中有没有闪过这样念头——那个——哎,他会不会是被人毒死?”
正查看窗户时,帕克拿着包又进来。
“都关好。”边说边从窗帘后走出来。
“也已经闩上吧?”
“是啊,是啊。你怎,艾克罗伊德?”
帕克刚刚关上门出去,否则不会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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