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
“膝盖有毛病？”卡洛琳嗤之以鼻，“胡说八道！她
膝盖和们
样健康。她另有企图。”
“什
企图？”忙问。
卡洛琳不得不承认她也不知道。
“但可想而知，这就是他想要弄清楚问题——指是波洛先生。那女人有点靠不住，他心里很明白。”
“你这套理论和昨天艾克罗伊德太太灌输给差不多，”说，“她也说拉塞尔小姐鬼鬼祟祟。”
“怎不能？”她趾高气扬地反问，“从这扇窗子望去，通往诊所前门小路看得清二楚。何况记性又那出众，不知比你强多少倍呢，詹姆斯。”
“算你厉害。”像泄气皮球似嘟囔着。
姐姐掰着指头数起名字来。
“有老贝尼特太太；从农场来那个弄伤手指男孩；多莉·格莱斯来拔她手指里刺；从船上下来美国乘务员。想想——这就有四个。对，还有老乔治·埃文斯来看他溃疡。最后个嘛——”
她意味深长地拖着长音。
，”反诘道，“怎直不出来讲清楚？”
“也许那会让姑娘陷入麻烦。”卡洛琳自作聪明地说，“但只要波洛先生找到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肯定会挺身而出，为拉尔夫洗清不白之冤。”
“你好像自娱自乐地编个浪漫童话故事。”说，“你读垃圾小说太多，卡洛琳，都说过多少次。”
又坐回椅子里。
“波洛还问些什？”又问道。
“啊！”卡洛琳气呼呼地说，“艾克罗伊德太太！又个！”
“又个什？”
卡洛琳拒绝解释。她只是不断点头，然后卷起手中毛线活儿，上楼去穿那件淡紫色高领绸衫，还要戴上金首饰。这就是她所谓更衣就餐。
呆坐原地，凝视着炉火，心中反复琢磨着卡洛琳话。波洛果真是来打探拉塞尔小姐情况吗？抑或只是卡洛琳那无事生非头脑将任何小事都按她思路来理解？
拉塞尔小姐那天早晨举动，确实没有任何令人生疑之处。至少——
“还有呢？”
卡洛琳成功抛出酝酿已久高潮，得意忘形，口中咝咝有声——偏偏她报出这名字里“s”发音还特别多。
“拉塞尔小姐！”
她坐回椅子上，饱含深意地盯着。当卡洛琳饱含深意地盯着你时，想躲都躲不掉。
“听不懂你意思，”故意装傻，“拉塞尔小姐膝盖有毛病，难道就不能来找看看？”
“只问问那天早上你接待病人。”
“病人？”追问道，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对啊，你外科病人。有多少，都是谁，等等。”
“这些你居然都能说得上来？”不禁大感惊奇。
卡洛琳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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