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想告诉你们是另件事。”卡洛琳说。
“什?”甘尼特小姐撺掇她接着说。
“想说说对拉尔夫·佩顿看法。”
“说吧,亲爱,”甘尼特小姐越发起劲,“吃!”
“这早就‘吃’太亏,”卡洛琳本正经地指点,“你应该做大牌才对。”
“那个拉塞尔小姐星期五早上来找詹姆斯,”卡洛琳说,“假装看病,依看她其实是来打探毒药放在哪儿。五万。”
“吃。”甘尼特小姐说,“好惊人想法!觉得不会吧。”
“说到毒药,”上校说,“呃——什?还没出牌?哦,八条。”
“和!”甘尼特小姐喊。
卡洛琳气不打处来。
”说。
“詹姆斯真谦虚,”卡洛琳说,“啊!暗杠。”
上校吹声口哨,闲聊暂时中止。
“你是庄家,”他说,“还碰两次。大家当心,卡洛琳小姐要和把大。”
连几分钟大家都埋头牌局,句闲话也没说。
“知道,”甘尼特小姐说,“你刚才说——拉尔夫·佩顿,是
“如果再来张红中,”她十分懊恼,“就有三个对子。”
“直压着两张红中。”说。
“果然是你风格,詹姆斯,”卡洛琳责备道,“你根本不懂得怎打麻将。”
却自认为打得相当聪明。如果卡洛琳和牌,得输上大笔;而甘尼特小姐和是最小牌,连卡洛琳自己也没忘指出这点。
东风过,大家默默开始新圈。
“说到这位波洛先生,”卡特上校问,“他真是大侦探?”
“是迄今为止全世界最不起侦探。”卡洛琳郑重其事地回答,“他隐姓埋名到这儿来,就是要避免和公众接触。”
“吃。”甘尼特小姐说,“们这种小村子,难得来个大人物。对,克拉拉——就是那个女仆,你也认识——跟芬利庄园女佣埃尔西关系很好,你们猜猜埃尔西告诉她什来着?丢大笔钱。而且她认为——是指埃尔西认为——那个客厅女仆手脚肯定不干净。她这个月就要卷铺盖走人,天天半夜哭个没完。要说,她很可能和什犯罪团伙有关系。那姑娘性子很古怪,在村里个朋友也没有,每次轮休都单独出门——看这就很不正常,非常可疑。有次邀请她来参加女孩子们联谊晚会,被她拒绝;然后又问她家住哪儿,家里都有谁,诸如此类;不得不说,她态度特别傲慢。表面上礼数周全,但她居然当场拒绝邀请,真是无礼到极点。”
甘尼特小姐停下来喘口气,而上校对仆人事不感兴趣,自顾自说着在上海俱乐部,他们打麻将速度向来都很快。
于是们就加快速度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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