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布兰特予以声援。
“但他会有这种印象,不是没来由。”波洛沉吟道,“哦!不不,”他扬手堵住雷蒙德刚到嘴边话,“明白您要说理由——但那还不够,必须另寻答案。这说吧,从介入此案开始,脑海中就萦绕着个谜——雷蒙德先生无意中听到那几句话,相当特别。奇怪是,居然没人对此产生疑问——没人注意到那几句话中玄机。”
他稍停片刻,然后轻轻复述雷蒙德听到话:
“……近来你伸手索钱次数未免过于频繁,因此已无可能继续满足你要求。诸位难道没听出其中怪异之处?”
“不觉得啊,”雷蒙德说,“他经常向口述信件,语气用词几乎完全样。”
着得知,九点二十五分左右有人看见拉尔夫·佩顿出现在通往凉亭小径上,又听说同天下午有人在村子附近小树林里密谈——主角是拉尔夫·佩顿和某个姑娘。将这些事实环环相扣,顺序如下:场秘密婚姻;谋杀当天曝光订婚消息;树林里激烈争吵;晚上在凉亭中约会。
“于是,无意间看穿点:拉尔夫·佩顿和厄休拉·波恩(或者厄休拉·佩顿)都有非常强烈动机除掉艾克罗伊德先生。而另外个问题也就意外地明确:九点半在书房里和艾克罗伊德先生待在起人,不可能是拉尔夫·佩顿。
“于是,本案中最最有趣问题出现:九点半和艾克罗伊德先生同处室人究竟是谁?不是拉尔夫·佩顿,他当时正在凉亭中和妻子会面;不是查尔斯·肯特,他早已离开芬利庄园。那究竟是谁?要提出个最聪明——也是最大胆问题:当时到底有没有人和艾克罗伊德先生在起?”
波洛倾身向前,得意扬扬地抛出最后这几句话,又往后缩,仿佛已使出致命杀手锏。
然而,雷蒙德非但不为所动,反而提出异议。
“正是这样,”波洛高声说,“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会有人在聊天时用这种语气?那绝不可能是场真实对话。所以,如果他当时是在读封信——”
“您是指他在大声读封信。”雷蒙德不慌不忙地说,“即便如此,他肯定
“也许您怀疑撒谎,波洛先生,但证人并非只有人——只是具体说法有所区别而已。别忘,布兰特少校也听见艾克罗伊德先生在和别人谈话。他在外面露台上,当然不可能把每句话都听得清二楚,但他确听到说话声。”
波洛点点头。
“可没忘,”他平静地回应,“但是根据布兰特少校印象,当时和艾克罗伊德先生说话人是你。”
雷蒙德惊呆,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现在布兰特也知道弄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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