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波洛用命令语气说,态度坚决。
“走到她身后……她没听到脚步声……悄悄地把腰带套在她脖子上,拉——哦——拉……”
他声音里充满可怕痛苦……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讲得太逼真。
“她窒息……她死……勒死她——接着,她头向后仰,看见她脸……她是梅根——不是贝蒂!”
“是。”他回答道,“你是不是直梦到——”
“是。想,你会说,梦到——梦到——那件事是很自然。但做不是普通梦。”
“不是吗?”
“不是吗?”
“已经连着三个晚上梦到,先生……想,快要发疯……”
“不知道为什来找你。”他突然冒出这句。
“知道。”波洛说。
“你不可能知道。你怎会知道呢?”
“你来找是因为你心里有事必须要对某个人讲。你做得很对。就是那个合适人。说吧!”
波洛自信发挥作用。弗雷泽看着他,脸上露出种奇怪表情,既感激,又顺从。
人,而是唐纳德·弗雷泽。
他副局促不安样子,口齿不清毛病比以往更明显。
波洛并没有强迫他立即说出来访目,反而建议他先吃个三明治,喝杯葡萄酒。
三明治和葡萄酒端上桌后,波洛垄断整个谈话,解释们去哪里,并用仁慈语气谈起他对那个病妇感觉。
直到吃完三明治,喝完酒以后,波洛才让别人开口。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波洛又倒杯酒递给他。
“这个梦是什意思,波洛先生?为什会做这个梦?而且每天晚上……”
“干这杯酒。”波洛命令道。
年轻人照办,这回他
“告诉——”
弗雷泽怒气冲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确实像要发疯。
“每次都会梦到同样场景。在海滩上。寻找贝蒂,她失踪——只是失踪,你知道。必须找到她。得把她腰带还给她。手里拿着那根腰带。然后——”
“然后呢?”
“梦变……不再找她。她就在面前——坐在沙滩上。她没看见走过来——哦,不能——”
“你这认为?”
“天哪,当然确定。”
“波洛先生,你对梦有研究吗?”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说。
波洛却点儿也不惊讶。
“你是从贝克斯希尔来吗,弗雷泽先生?”
“是。”
“把米莉·希格利追到手吗?”
“米莉·希格利?米莉·希格利?”弗雷泽不解地重复这个名字,“哦,那个女孩!没有,没在那边做什。呃——”
他停下来,紧张地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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