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清楚。从来没在中国人和同性恋之间划过等号。”
“记住，别对任何人提这件事，尤其是爸爸妈妈。天晓得爸爸知道
会怎
说。”
镇定下来以后，伍迪用胳膊搂住查克
肩膀。“管他呢，”他说，“至少你不是个共
“听见，但没往那个方面去想。”
“现在你知道。”
“他喜欢你吗？”
“想应该是。”
“为什？”
“你是同性恋吗？”
“是，生来就是个同性恋。青春期开始以后，你心里想是圆圆奶子和阴毛茂盛小穴，想却是坚硬阴茎。”
“查克，这太恶心。”
“才没那恶心呢。有些男人生来就是这样。这样人比你想象得更多——在海军里尤其多。”
“海军里有很多同性恋吗？”
“有时女孩是很烦，这点同意，但你就是得追求她们。”
“是说，不喜欢和她们拥抱、接吻。”
“什？别傻，那是世界上最高享受。”
“伍迪，们构造不同，不喜欢女人。”
“你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他口气很严厉，“戴安娜是个非常诱人女孩。”
“不是喜欢类型。”查克说。
“真吗？”伍迪不再生气，而是对弟弟无视这漂亮女孩感到十分奇怪。“丰满胸部，漂亮脸蛋——你还想要什？如果没有碰到乔安妮，绝对会吻她。”
“每个人喜欢类型是不
样。”
他们朝父母租住公寓走去。“你喜欢哪型呢？”伍迪问查克。
“和戴安娜喜欢多半是个原因。比你更帅些。”
“真是太诡异。”
“不说这个，们回家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伍迪脚步却显得有些蹒跚。“你是说，中国人里也有同性恋吗？”
查克笑：“中国人里当然也有同性恋。”
查克用力点点头：“有许多。”
“那……你是怎知道？”
“只要个眼神，们就能认得出彼此。这和犹太人不用通过外貌就能彼此相认是个道理。告诉你，刚才们在中国餐馆碰到侍者就是个同性恋。”
“他是同性恋吗？”
“你没听见他说，他喜欢外套吗？”
“没错，就是同性恋。”
“什？”
“没错，就是你说那种同性恋。”
“你在开玩笑。”
“伍迪，没在开玩笑。是认真。”
“在你谋划双重约会之前，有件事要告诉你。”
“很好，什事？”
查克停住脚步，伍迪只好跟着停下。“你必须对发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发誓，”伍迪在昏暗街灯下打量着查克，“那个不能说秘密是什？”
“不喜欢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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