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还有点理智
话，他现在就应该投降。”
伍迪低下声音说：“有人告诉
，苏联人找到
个大规模杀戮集中营。纳粹在那天要杀死几百人。在波兰个叫奥斯维辛地方。”
格斯严肃地点点头。“是真，公众现在还不知道，但他们迟早会知道。”
“有人应该为此而被处死。”
1945年，华盛顿
伍迪·杜瓦很快适应拐杖。
他是在1944年底比利时阿登战役中受伤。推进到德国边境盟军出乎意料地受到德军强烈反击。伍迪和零空降师战友被阻挡在交通枢纽巴斯托涅小镇上。当德国人送来请求投降信件时，麦考利夫将军简单地回个字：“呸！”
圣诞节这天，伍迪右腿被机关枪打个稀巴烂，他伤势很严重。更糟是，个月以后，零空降师才突出重围，把他送进真正医院。
他骨头会重新愈合，腿也有可能不再瘸拐，但不可能再适应跳伞强度。
“联合国战争罪行委员会已经为此工作好几年。他们制作战犯列表，正在搜集他们犯罪证据。如果战后能保住联合国话，有人就会因为战争中犯下罪行而走上法庭。”
“联合国当然能继续存在下去，”伍迪有点生气，“罗斯福以此为基调参加去年总统选举并赢得胜利。几周以后，联合国大会将在旧金山举行。”对伍迪来说，旧金山具有特殊意义，贝拉·赫尔南德兹就住在那儿，但伍迪还没向父亲提起过她。“美国人民希望看到国际合作，以保证这类战争再也不会出现。谁会对联合国存在进行反对呢？”
“这样人有好多呢。大多数共和党人尽管都是好人，却觉得其他国家世界观完全和们不同，没什
可以和它们交流。共和党内部极少数强硬分子更是激烈反对联合国存在。真他妈操蛋！”
伍迪非常吃惊，他从没见父亲这骂过人。
“这些人在30年代策划针对罗斯福叛乱，”格斯说，“比如亨利·福特这
阿登战役是希特勒在西线最后反攻。在那之后，德军再没有组织起像样反攻。
伍迪回归正常生活。这意味着他住在华盛顿父母家里，天天得听母亲唠叨。拆石膏后，他去父亲办公室上班。
1945年4月12日，星期四，他在参众两院所在国会大厦地下室和父亲谈起难民问题。“们认为，欧洲大约有两千百万流离失所难民，”格斯说，“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准备对他们伸出援手。”
“任何天都可以开始帮助他们，”伍迪说，“红军已经快打到柏林。”
“美军离柏林也只有五十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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