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周,沃纳怀里瓦利就要四周岁。在大人们指点下,他试着独唱。瓦利长着副东方面孔,和他强*犯父亲样。卡拉决定教育他善待女人,作为对自己不幸“复仇”。
埃里克热情地哼唱着《平安夜》,他像以前支持纳粹样盲目地支持苏联。起初,卡拉既不解又生气,但现在她明白其中令人悲伤逻辑。埃里克和众多害怕自由选择生活方式懦弱者样,情愿屈服于,bao政。他们愿意按z.府命令去做,愿意按z.府希望他们想那样去想。他们既愚蠢又危险,但这样人恰恰有很多。
卡拉充满爱意地看着年过三十却依然非常英俊沃纳,回忆起十九岁那个夜晚,在格伦沃尔德夜总会前那辆漂亮车子旁亲吻他情景。现在,卡拉还是很喜欢吻沃纳。
想到在那之后经过这些岁月,卡拉不禁生出许多遗憾,其中最遗憾,莫过于父亲死。她经常会想到父亲,每当想起他被盖世太保残酷折磨,没等到医生来便死在家门
瑟尔——被已婚雇主弄大肚子——但艾瑟尔从没对以前事发过牢骚。也许这才是正确态度吧。
黛西细数着自己犯过错误:跟查理·法奎森订婚,对劳埃德追求置之不理,嫁给博伊·菲茨赫伯特。她不怎回首往事,过去这些事都错得太离谱。
直到被上层社会彻底抛弃,在阿尔德盖特威廉姆斯家厨房寻找到温暖以后,她生活才慢慢变好。解什是真正友情后,黛西便不再要求更高社会地位,也因此找到快乐源泉。
她不再为地位而担忧,对聚会却比以前更为热衷。
“准备好吗?”劳埃德问她。
她已经准备好和迪奥女装配套晚礼服。他们乘电梯下楼,离开宾馆,踏进候着豪华汽车。
圣诞夜,卡拉劝母亲弹首钢琴曲。
茉黛已经好多年没有弹钢琴。也许这会让她悲伤地忆起沃尔特——他生前总是和茉黛起边弹边唱,而且她时常向孩子们提起,自己多想教沃尔特弹奏拉格泰姆,但始终教不会。
茉黛已经很长时间不说这件事,卡拉觉得,钢琴可能也让茉黛想起约西姆·科赫,来乌尔里希家学钢琴科赫,被茉黛欺骗、和她调情科赫,被卡拉和艾达在厨房里杀死那个科赫。卡拉总是摆脱不那个晚上噩梦般回忆,尤其是抛尸。她点儿都不后悔——她们做得没错——但她还是想忘那切。
无论如何,茉黛还是答应,他们唱《平安夜》,她来弹琴伴奏。沃纳、艾达、埃里克,以及丽贝卡、瓦利和新生儿莉莉,围着客厅里施坦威钢琴站着。卡拉点根蜡烛搁在钢琴上,烛光下,她凝视着家人们,起唱着熟悉德国赞美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