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急切地问:“你明白想法吗?”
“完全明白,”波洛说,“事情变得清晰!凶手是个力气很大男人——他很软弱无力;是个女人;是个习惯用右手人——是个左撇子。啊哈,真是有意思!”他突然生气地说:“那被害人,在这个过程中,他在干吗?他大叫吗?挣扎吗?自卫没有?”
他把手伸进枕头下面,抽出把自动手枪,前天雷切特给他看过。
“你看,子弹还是满膛。”他说。
他们四处看看。雷切特白天衣服挂在墙壁衣钩上。盥洗台上放着各种东西:只玻璃杯里浸泡着假牙;还有个空杯子;瓶矿泉水;只大长颈瓶;个烟灰缸,里面有个雪茄烟烟蒂以及些烧焦碎片;还有两根燃过火柴梗。
对方眼睛里闪着光。
“你是这认为?很高兴。可听着像胡说。”
“还能有什别解释呢?”
“这正是问自己。是否是巧合或者其他什?如果有两个凶手,会不会有自相矛盾地方?”
“想也许有。就像说过,有些刀伤说明凶手个弱点——缺乏力量或者信心不足。没有力量,只是划几下。但是这儿刀,还有这儿刀,”他又指着说道,“这些刀伤需要很大力气,把肌肉都刺穿。”
果这刀是左手刺呢——”
“完全正确,波洛先生。这刀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左手刺。”
“所以们凶手是个左撇子?不,情况还要更为复杂,是吗?”
“你说对,波洛先生。另外些刀口恰恰表明是右手刺。”
“两个人。们又说回两个人。”侦探嘟囔着,忽然又问道,“那时候灯是亮着吗?”
医生拿起空玻璃杯,闻闻。
“可以解释受害人被害时为何没有反应。”他平静地说道。
“被下药?”
“是。”
波洛点点头。他捡起两根火柴梗
“在你看来,是不是个男人刺?”
“几乎可以确定。”
“不可能是个女人?”
“个年轻有力女运动员可能会刺这几刀,尤其是在情绪极其激动时候,但是觉得这不太可能。”
波洛沉默会儿。
“这很难说。你知道,每天早上十点钟左右,列车员就会把灯关掉。”
“开关会告诉们。”波洛说。
他检查顶灯和床头灯开关,两者都是关着。
“好吧,”他沉思着说,“们假设有第个和第二个凶手,就像伟大莎士比亚说那样。第个凶手刺被害人,然后关掉灯,离开房间。第二个凶手摸黑进来,没有看见他或者她任务已然完成,就朝死者又刺至少两刀。你怎想?”
“真不起。”小个子医生热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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