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似乎觉得这话难以理解。他盯着波洛,好像在努力理解他意思。
“目前任务是,”波洛说,“弄清楚火车上每位旅客行动。你知道,无意冒犯谁,只是例行公事。”
“当然。那就这做吧。如果可以,让澄清下情况。”
“不用问你房间号码,”波洛笑着说,“因为们同住过晚。二等车厢六号和七号床铺,而且走之后,你就个人住。”
“没错。”
“是,先生。”年轻美国人果断地回答道,“要是知道,宁可砍掉右手,也不会给他去当秘书。”
“你反应很激烈,麦奎因先生?”
“这是有特殊原因。当年,父亲是处理这个案子地方检察官,波洛先生。不止次见过阿姆斯特朗太太——她是位美丽、温柔女士,但悲痛欲绝。”他脸色又暗下来,“这应该是雷切特,或者说是卡塞蒂应得报应。很高兴他有这个下场。这种人不配活着!”
“看起来,你恨不得是自己亲手杀他?”
“会,——”他停住,急得涨红脸补充道,“好像是在给自己定罪。”
秘书证词
波洛沉思会儿。
“想,”他终于开口说道,“根据们现在所解,最好还是跟麦奎因先生进步谈谈。”
年轻美国人迅速出现。
“好吧,”他说,“进展得怎样?”
“现在,麦奎因先生,想请你讲述下昨晚离开餐车以后你行踪。”
“很简单。回到房间,看会儿书,到贝尔格莱德之后去站台,天气太冷,于是就回来。跟隔壁房间英
“如果你对你老板死表现得过于悲伤,麦奎因先生,反而会更怀疑你。”
“觉得,就算能让自己免于坐电椅,也不会那做,”麦奎因坚决地说,接着又补充道,“请原谅过分好奇,你是怎发现这个?是说卡塞蒂身份。”
“在他房间里封信碎片上发现。”
“可是,肯定⋯⋯是说⋯⋯那个老头子太粗心。”
“那取决于,”波洛说,“每个人不同观点。”
“不算太糟。上次们谈过之后,知道些事——雷切特先生身份。”
赫克托•麦奎因感兴趣地凑近些。“是吗?”他说。
“就像你猜那样,‘雷切特’是个化名,雷切特就是卡塞蒂,那个臭名昭著专业绑匪,包括那起有名小黛西•阿姆斯特朗绑架案。”
麦奎因露出极为惊讶表情,接着沉下脸来。“这个该死浑蛋!”他大声说道。
“你对此毫不知情吗,麦奎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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