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十分火车开出温科夫齐(晚点)。
零点三十分火车陷进雪堆里。
零点三十七分雷切特铃响,列车员去应门,雷切特用法语说:“没事,按错铃。”
大约点十七分哈巴特太太认为有个男人在她房里,按铃叫列车员。
布克先生赞赏地点点头。
那位好心瑞典小姐,善良脸涨得通红,眼睛饱含着泪水,离开。
波洛连忙在张纸上写起来。
“朋友,你在写什?”布克先生问。
“亲爱,有整洁有序习惯。在写事件发生时间表。”
写完以后,他把纸递给布克先生。
“你人真好,介不介意写下你妹妹姓名和住址?”
“当然可以。”
他递给她张纸和支铅笔,她按要求写下姓名和住址。
“你去过美国吗,小姐?”
“没有。那次差点就去。是跟位虚弱太太去,不过行程在最后刻被取消。很遗憾。美国人都很好,他们花很多钱办学校和医院,而且他们还很务实。”
是你睡着,为什还这肯定呢?”
“睡觉很轻,点声音就能把吵醒。如果她从上铺下来,肯定会醒过来。”
“你离开过房间吗?”
“今天早晨之前都没离开过。”
“你有没有件猩红色丝绸睡衣,小姐?”
“很清楚。”他说。
“你觉得有什奇怪地方吗?”
“没有。目然。凶案发生在点十五分,这再明白不过。金表就是个证据,跟哈巴特太太说也相符。根据想法,能猜出凶手特点。朋友,要说就是那个意大利大块头。他来自美国——芝加哥。别忘,意大利人武器就是刀,而且他还刺不止下,
九点刻火车开出贝尔格莱德。
大约九点四十分男仆准备好安眠药,离开雷切特。
大约十点整麦奎因离开雷切特。
大约十点四十分格丽塔•奥尔松看见雷切特(最后个看到他活着人)。
注意:他还在看书。
“你记得阿姆斯特朗绑架案吗?”
“不知道,是怎回事?”
波洛向她解释下。
格丽塔•奥尔松很愤慨,连黄色发髻也跟着颤抖起来。
“世界上居然有这邪恶人!简直不是人。那位可怜妈妈——都替她难受。”
“没有,真。有件耶格尔纯毛料睡衣,很舒服。”
“跟你住在起那位——德贝纳姆小姐呢?她睡衣是什颜色?”
“件淡紫色骆驼毛材质,在东方买那种。”
波洛点点头,然后和气地问:“你为什来旅行呢?度假吗?”
“是,要回家度假。不过要先去洛桑跟妹妹住个星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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