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示意她坐下。
她坐下来,双手交叉,声不响地等他问问题。她性情真很温和——品行端正,可能没那聪明。
波洛对待希尔德嘉德•施密特方式跟对玛丽•德贝纳姆完全不同。
他很是和蔼亲切,好让她放下心来。然后,让她写下姓名和住址,之后才委婉、自然地引出问题。
他们用是德语
于是他跟二人说在从阿勒颇过来路上无意中听见段奇怪对话。
“果然很奇怪。”听完波洛话之后,布克先生说道,“这需要解释下。如果这跟你怀疑样,那他们两个人都牵涉其中——她和那个呆板英国人。”
波波点点头。
“然而恰恰还没有事实能证明这点。”他说,“你知道,如果他们都参与这起谋杀,们能指望发现什?他们能给彼此提供不在场证明。不是这样吗?是,不会发生这种事。德贝纳姆小姐不在场证明只能由她素昧平生瑞典太太提供,而阿巴思诺特上校则由死者秘书麦奎因担保。不,这种解开谜题方法也太简单。”
“你说过让你对她有所怀疑还有个原因?”布克先生提醒他道。
德国女仆证词
布克先生好奇地看着他朋友。
“真是看不透你,朋友,你想⋯⋯干什?”
“在寻找个漏洞,朋友。”
“个漏洞?”
波洛笑。
“啊!但那只是个心理因素。问自己,有没有可能是德贝纳姆小姐计划这场谋杀?在这种行为背后,认为,有个冷漠而聪明机智大脑在操纵。德贝纳姆小姐符合这些因素。”
布克先生摇摇头。“觉得你错,朋友。怎看那个年轻英国女孩都不像个杀人犯。”
“啊!好吧,”波洛说着,拿起最后份护照,“们名单上最后个名字,希尔德嘉德•施密特,女仆。”
希尔德嘉德•施密特被服务员叫进餐车里,恭敬地站在那儿等着。
“是,在位年轻小姐沉着冷静外表上寻找。想动摇她临危不乱。做到吗?不知道。但是知道点:她没想到会这样办案。”
“你怀疑她,”布克先生缓缓地说,“可是为什呢?她是个年轻迷人女孩,是世界上跟这种案子最扯不上关系人。”
“同意。”康斯坦汀说,“她很冷漠,没有感情。所以她不会去杀人——而是会把他送上法庭。”
波洛叹口气。
“你们两个人不能固执地认为这是起始料不及、仓促犯罪。之所以怀疑德贝纳姆小姐,有两个原因。个是无意中偷听到,这件事你们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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