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笼子倒不是很担心西饼,”肥仔说,“他认为他最主要对手是迈尔斯·莫里森。”
“嗯。”安德鲁说。他听到过父母讨论这个问题。他们俩都认为被雪莉背叛,她就应该禁止她儿子挑战西蒙。
“要知道,参选对鸽笼子来说简直就是场他妈圣战,”肥仔用食指和拇指搓着烟卷,“他捡起死去战友旗帜。巴里·菲尔布拉泽万岁!”
说完,他开始用根火柴往烟卷端塞烟丝。
“迈尔斯·莫里森老婆有对大xx子。”肥仔说。
前墙爬满常春藤。
“你妈妈吗?”安德鲁沉浸在自己思路里,几乎没有在听。
“什?”肥仔叫道,安德鲁看出他是真生气。“滚!说是苏克文达·贾瓦德。”
“哦,是,对。”
安德鲁笑,秒钟之后,肥仔也笑起来。
坐在前排老太太扭过头来对肥仔怒目而视。安德鲁又笑起来。
去亚维尔公交车上人很多,安德鲁和肥仔只能并肩坐在起,而不能像通常那样各占排双人座。路过霍普街街尾时,安德鲁朝街上看去,却没看到任何人。自从那天下午在铜壶咖啡馆求职成功之后,他再也没有在校外碰到过盖亚。咖啡馆下周末开业,每次想起能近距离接触盖亚,他就会感到阵阵狂喜。
“西饼竞选运动步入轨道吧?”肥仔边忙着做烟卷,边问。他把条长腿舒服地伸到公交车过道上,来往人都直接跨过去,而不是让他把腿拿开。“鸽笼子已经开始忙活,不过还是在做他小册子。”
“是,西饼也在忙。”安德鲁说。阵恐慌突然在他肚子里炸开,但他控制住自己,没有表现出来。
他想到过去周里父母坐在厨房桌边样子,想到那盒西蒙上班时偷偷印好愚蠢宣传册,想到鲁思帮西蒙整理谈话要点,让他打电话时用,因为每晚他都会给选区范围内每个他认识人打电话。西蒙特别费劲儿地在做着这切。他下班之后几乎完全待在家里,对儿子们也比平日更凶,似乎他承担什他们逃避重担。餐桌上唯话题就是选举,父母两人起估算将要对付西蒙敌对力量。他们把其他参选人对巴里·菲尔布拉泽之位竞争视为对西蒙个人挑战,而且似乎认为科林·沃尔和迈尔斯·莫里森大多数时间里都在仰望着山顶小屋,狼狈为*地密谋如何击败住在里面人。
安德鲁又检查下那张纸还在不在口袋里。他没有告诉肥仔自己计划,因为他害怕肥仔会将它广而告之。安德鲁不知如何才能让他朋友明白绝对保密重要性,也不知道如何让他明白,那个会把小男孩吓尿裤子疯子还好好地活着,并且就住在安德鲁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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