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亲自来真是太好,大多数医生都只是送来报告。”
“刚好今天上午没有排班。”帕明德说。她只是想解释下自己为什出席,因为她不想独自坐在家里无所事事,凯却似乎认为她在索要更多赞美,于是欣然给予。
在帕明德车边,凯说:“你是教区议会议员对不对?科林有没有把给他关于贝尔堂数据转交给你?”
“是,他已经给,”帕明德说,“能专门讨论下那件事很有益。它在下次委员会会议议程上。”
然而,当凯把自己号码给她并再次道谢后离开时,帕明德思绪却还是绕回到巴里、鬼魂和莫里森夫妇身上。开车经过丛地时候,那个她直压抑、试图溺死单纯念头终于穿过她降低心理防线。
堂尼娜对帕明德说,“想她就不得不找你去要美沙酮。”
“担心她不会去。”没等帕明德回答,凯先说道。
“你这是什意思?”帕明德生气地问。
其他人都诧异地看着她。
“因为赶公共汽车和记得与医生约诊时间不是特莉强项,”凯说,“但她走路就能去贝尔堂。”
或许真爱他。
“哦,”帕明德不好意思,“是。对不起。是,你很可能是对。”
(她还以为凯指是对凯瑟琳·威登死亡原因质疑,并暗示特莉·威登不会信任她。
注意听别人在说什。你到底是怎回事?)
“所以,总结下就是,”主管低头看看她笔记,“母亲未尽抚养责任,家庭其他成员提供部分差强人意照料。”她叹口气,但那声音里恼火多于悲伤。“最紧迫危机已经过去——她不再吸d,罗比回到托儿所,们可以时刻关注他,短期内也无需担心他安全。正如凯所说,罗比就暂时待在‘危险备案’中……绝对认为四周后需要再讨论次……”
又过四十分钟,会议才结束。凯陪帕明德走回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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