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在后边,将白马拴在槽头,行李挑在屋里。众妖都磨兵器,准备擒拿行者不题。
却说孙行者自南庄人家摄钵盂斋饭,驾云回返旧路。
径至山坡平处,按下云头,早已不见唐僧,不知何往,棍划圈子还在,只是人马都不见。回看那楼台处所,亦俱无矣,惟见山根怪石。行者心惊道:“不消说!他们定是遭那毒手也!”
急依路看着马蹄,向西而赶。行有五六里,正在凄怆之际,只闻得北坡外有人言语。看时,乃个老翁,毡衣苫体,暖帽蒙头,足下踏双半新半旧油靴,手持着根龙头拐棒,后边跟个年幼僮仆,折枝腊梅花,自坡前念歌而走。行者放下钵盂,觌面道个问讯,叫:“老公公,贫僧问讯。”那老翁即便回礼道:“长老那里来?”行者道:“们东土来,往西天拜佛求经,行师徒四众。因师父饥,特去化斋,教他三众坐在那山坡平处相候。及回来不见,不知往那条路上去。动问公公,可曾看见?”老者闻言,呵呵冷笑道:“你那三众,可有个长嘴大耳?”行者道:“有有有!”“又有个晦气色脸,牵着匹白马,领着个白脸胖和尚?”行者道:“是是是!”
老翁道:“你们走错路,你休寻他,各个顾命去也。”行者道:
“那白脸者是师父,那怪样者是师弟。与他共发虔心,要往西天取经,如何不寻他去!”老翁道:“才然从此过时,看见他错走路径,闯入妖魔口里去。”行者道:“烦公公指教指教,是个甚妖魔,居于何方,好上门取索他等,往西天去也。”老翁道:“这座山叫做金-山,山前有个金-洞,那洞中有个独角兕大王。那大王神通广大,威武高强。那三众此回断没命,你若去寻,只怕连你也难保,不如不去之为愈也。也不敢阻你,也不敢留你,只凭你心中度量,”行者再拜称谢道:“多蒙公公指教,岂有不寻之理!”把这斋饭倒与他,将这空钵盂自家收拾。那老翁放下拐棒,接钵盂,递与僮仆,现出本象,双双跪下叩头叫:“大圣,小神不敢隐瞒,们两个就是此山山神土地,在此候接大圣。这斋饭连钵盂,小神收下,让大圣身轻好施法力。待救唐僧出难,将此斋还奉唐僧,方显得大丝至恭至孝。”行者喝道:“你这毛鬼讨打!既知到,何不早迎?却又这般藏头露尾,是甚道理?”土地道:“大圣性急,小神不敢造次,恐犯威颜,故此隐象告知。”行者息怒道:“你且记打!好生与收着钵盂!待拿那妖精去来!”土地山神遵领。
这大圣却才束束虎筋绦,拽起虎皮裙,执着金箍棒,径奔山前,找寻妖洞。转过山崖,只见那乱石磷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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