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桂领导,负责细纱车间民改,旨在废除旧制度,建立相应m;主管理制度,动员女工诉苦,控诉“那摩温”欺压工人行为,听取改进生产建议。在工作车间,工人两班倒,经常跟班,往往到晚上十二点才能结束,急匆匆赶乘19路末班车,到家差不多凌晨点。此时已怀上第二个孩子,肚子逐渐明显,仍然在车间找女工谈话,眼前怀孕女工也比比皆是,她们每天照样上下班,非常辛苦,与她们相处,不把怀孕当回事。
[日记:1952年8月7日]
昨天下车间,时间太晚,错过末班车,索性住厂里,宿舍区在二楼,职员宿舍要优越得多,住女工临时住宿大房间,六七个双层床,半夜还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女工们嗓门大,哇啦哇啦大声说笑,百无禁忌,只有几个上铺空着,挑个靠墙床位,小心爬上去,尽量把身子往墙边靠,就怕熟睡后翻身掉下来,在复旦上学曾有过从上铺摔下经历,这次可不能再出错,自己不要紧,伤肚子里孩子怎得。周边女工们呼噜声此起彼伏,很担心,晚没睡好,迷迷糊糊捱到天亮。
第次体验到纺织女工辛苦,尤其织布车间,梭子在机器中穿梭,噪音震耳,讲话要贴近耳边,高八度才能听清。女工们个个练就大嗓门,手脚麻利,脚步不停,在织机中来回巡视,每天要走十多里路,劳动强度非常之大,常在车间和她们接触,感同身受。夏去冬来,近六个月,民改工作时结束不,到近生产,行动不便,提前请假,这次顺利生下第二个孩子,与上次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日记:1952年12月10日]
8日清早腹痛,8时许和维德坐公家车出门,路阵痛不断,车到北京西路铜仁路公费医疗医院,就被推进产房。对他说:“去上班吧,时半会不会生,到时电话通知。”不料这次非常顺利。他刚走不久,短短几次阵痛,孩子就呱呱坠地,与上次(去年7月25日)生芒芒强烈痛苦比较,天差地别,舒舒服服,是老天眷顾。婴儿发出哭声,又是个男孩,赶忙请护士给单位打电话,同事说,老金还没有到办公室呢。
和病房里三个产妇谈笑风生,觉得很快乐。维德每天下班就来看望,带益民厂纸包蛋糕或“沙利文”点心,因这次生产舒服顺利,们为孩子取名“舒舒”。
当年般家庭生五六个孩子很普遍,们曾决定,生三个孩子就足够,最好两男女。又生男孩,和俩预计样,只是事情来得实在太快,生芒芒相隔不到两年就怀上。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曾经想,孩子就不要吧。吃过阵活血“月月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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