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在二楼女生盥洗室个抽水马桶里。”赫敏说。
“待在抽水马桶里?”
“对。那个抽水马桶年到头出故障,因为她不停地发脾气,把水泼得到处都是。只要能够避免,是尽量不到那里去。你上厕所,她冲你尖声哭叫,真是太可怕——”
“看,吃东西!”罗恩说。
地下教室另头是张长长桌子,上面也铺着黑色天鹅绒。他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紧接着就惊恐万分地停下。气味太难闻。大块大块已经腐烂肉放在漂亮银盘子里,漆黑、烤成焦炭蛋糕堆在大托盘里;还有大量长满蛆虫肉馅羊肚,块长满绿毛奶酪。在桌子正中央,放着块巨大墓碑形灰色蛋糕,上面用焦油状糖霜拼出这样文
是朝地下教室方向走去。
通向差点没头尼克晚会那条过道,也已经点着蜡烛,但效果点也不令人愉快:它们都是黑乎乎、细细小蜡烛,燃烧时候闪着蓝盈盈光,即使照在他们三个充满生机脸上,也显得阴森森。他们每走步,气温都在降低。哈利颤抖着,把衣服拉紧裹住自己。这时,他听见种声音,仿佛是千个指甲在块巨大黑板上刮来刮去。
“那也叫音乐?”罗恩低声说。他们转过个拐角,看见差点没头尼克站在个门口,身上披挂着黑色天鹅绒幕布。
“亲爱朋友们,”他无限忧伤地说,“欢迎,欢迎……你们能来,真是太高兴……”
他摘下插着羽毛帽子,鞠躬请他们进去。
眼前景象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地下教室里挤满几百个乳白色、半透明身影,他们大多在拥挤不堪舞场上游来荡去,和着三十把乐锯发出可怕而颤抖声音跳着华尔兹舞,演奏乐锯乐队就坐在铺着黑布舞台上。头顶上个枝形吊灯里也点燃千支黑色蜡烛,放出午夜蓝光。他们三个人呼吸在面前形成团团雾气,仿佛走进冷藏室。
“们到处看看吧?”哈利提出建议,想暖暖他脚。
“小心,不要从什人身体里穿过。”罗恩紧张地说,他们绕着舞场边缘慢慢地走,经过群闷闷不乐修女、个戴着锁链衣衫褴褛男人,还有胖修士。个赫奇帕奇幽灵,性情活泼愉快,此刻正在和个脑门上插着根箭骑士聊天。哈利还看到血人巴罗,这是在他意料中。血人巴罗是斯莱特林幽灵,他骨瘦如柴,两眼发直,身上沾满银色血迹,其他幽灵正在给他腾出大块地方。
“哦,糟糕,”赫敏突然停住脚步,“快转身,快转身,不想跟哭泣桃金娘说话——”
“谁?”他们匆匆由原路返回时,哈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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