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卡紧
“你听见吗?”罗恩虚弱地说,边艰难地抓住哈利保持站立,“你必须把们三个全部杀掉!”
“今晚这里只会有人被杀。”布莱克嘴咧得更开。
“为什?”哈利愤愤地说,试图挣脱罗恩和赫敏阻拦,“你上次可不在乎,是不是?为追杀小矮星不惜屠杀那多麻瓜……怎,在阿兹卡班把心肠蹲软?”
“哈利!”赫敏急叫,“别说!”
“他杀爸爸妈妈!”哈利吼道,奋力挣脱赫敏和罗恩,个箭步冲上去。
格斯……”
罗恩瞪着哈利身后,哈利迅疾转身,阴影中那个男子啪地关上房门。
肮脏乱发垂到胳膊肘,如果不是深陷眼窝里那双眼睛亮光,他简直就像具死尸。蜡白皮肤紧绷在颧骨上,像个骷髅。他咧嘴狞笑着,露出口黄牙。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除你武器!”他嘶声叫道,用罗恩魔杖朝他们指。
哈利和赫敏魔杖脱手而出,高高飞到空中,布莱克将它们接住,然后走近步,眼睛盯着哈利。
他忘记魔法,忘记自己又瘦又小只有十三岁,而布莱克是个高大成年人。哈利此刻只想拼足全力重创布莱克,而不顾自己会受多大伤——
也许是对哈利做出这样愚蠢举动感到吃惊,布莱克没有及时举起魔杖。哈利只手抓住他瘦瘦手腕,迫使杖尖指向别处,同时拳打在布莱克脑袋侧面,两人起向后摔倒,撞在墙上——
赫敏尖叫,罗恩大喊,在阵令人炫目闪光中,布莱克手中两根魔杖射出串火星,险些击中哈利面部。哈利感到那皱缩手臂在他手指下疯狂地挣扎,但他紧紧抓住,另只手猛击布莱克身上他能打到每个地方。
可是布莱克另只手摸到哈利喉咙——
“不,”他嘶声说,“等得太久——”
“料到你会来救你朋友。”他嗓音嘶哑,好像很久不用,“你父亲也会这样对。你们很勇敢,没跑去找老师。很感激……这样就好办多……”
哈利耳边回响着对他父亲嘲讽,仿佛是布莱克刚才大声吼出般。股憎恨从哈利胸中腾起,把恐惧挤出去。他希望夺回魔杖,平生第次不是为自卫,而是为攻击……为杀人。他下意识地冲向前去,但两边有人扑上来,两双手紧紧拽住他……“不要,哈利!”赫敏恐惧地小声说。罗恩则冲着布莱克说话。
“你要杀哈利,就必须把们也杀掉!”他激烈地说,虽然勉强站起时他脸上更是血色全无,身体也在微微摇晃。
布莱克阴郁眼睛里有什闪。
“躺下,”他平静地对罗恩说,“你会把那条腿伤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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