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哈利低声对罗恩说,“疯眼汉穆迪?就是你爸爸今天早晨去帮助那个人?”
“肯定是他。”罗恩畏惧地低声说道。
“他怎
时间和精力——但是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乐趣。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就在这时,响起阵震耳欲聋雷声,礼堂门被砰地撞开。
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根长长拐杖,身上裹着件黑色旅行斗篷。礼堂里人都转过头去望着那陌生人,突然道叉状闪电划过天花板,把陌生人照亮。他摘下兜帽,抖出头长长灰白头发,开始朝教工桌子走去。
噔,噔,他每走步,都有个空洞声音在礼堂里回响。他径直走到主宾席尽头,向右转,瘸拐地朝邓布利多走去。又道闪电划过天花板,赫敏倒吸口冷气。
闪电把那人脸照得无比鲜明,哈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张脸。它就像是在块腐朽木头上雕刻出来,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怎样只有个模糊概念,对刻刀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脸上每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个歪斜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地方却不见。而这个男人最令人恐怖是他眼睛。
他只眼睛很小,黑黑,亮晶晶;另只眼睛却很大,圆圆像枚硬币,而且是种鲜明亮蓝色。那只蓝眼睛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完全与那只正常眼睛不相干——后来,那蓝眼珠翻,钻进那人脑袋里面,大家只能看见个大白眼球。
陌生人走到邓布利多身边。他伸出只手,那只手也像他脸样伤痕累累。邓布利多和他握握手,小声说几句什,哈利没有听清。他好像在向陌生人询问什事情,陌生人没有笑容地摇摇头,压低声音作回答。邓布利多点点头,示意那人坐在他右边个空座位上。
陌生人坐下,晃晃脑袋,把灰白色长发从脸上晃开,然后拉过盘香肠,举到残缺不全鼻子跟前闻闻。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把小刀,从根香肠端戳进去,吃起来。他那只正常眼睛盯着香肠,但那只蓝眼睛仍然刻不停地在眼窝里转来转去,打量着礼堂和同学们。
“请允许介绍下们新来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邓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般情况下,新老师与大家见面,大家都会鼓掌欢迎,可是现在除邓布利多和海格,没有个教师或学生鼓掌。邓布利多和海格拍几下巴掌,发现掌声在寂静礼堂里回响显得孤零零,便知趣地放下手。其他人似乎都被穆迪古怪相貌惊呆,只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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