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到底是什意思呢?”罗恩不耐烦地说。
“来告诉你是什意思吧,”赫敏咬着牙说,“这就说明魔法部在干预霍格沃茨。”
周围响起片桌椅板凳碰撞声,显然邓布利多已经宣布全校师生解散,因为大家都站起来准备离开礼堂。赫敏跃而起,显出很惊慌样子。
“罗恩,们应该去给年级新生指路!
“哎呀,对,”罗恩说,显然他已经把这件事忘得精光,“喂——喂,你们大家!小不点儿们!”
那些们应该禁止。”
她坐下去。邓布利多开始鼓掌,其他教师也跟着拍手,但哈利注意到他们有些人只拍两下就把手放下。几个学生也起鼓掌,但大多数学生只听两三句就开小差,这会儿根本没有意识到讲话已经结束,没等他们开始好好鼓掌,邓布利多就又站起来。
“非常感谢你,乌姆里奇教授,你讲话非常有启发性。”说着,他冲她欠欠身,“好,正如刚才说,魁地奇球队选拔将于……”
“是啊,确实很有启发性。”赫敏压低声音说。
“你该不是说你听得津津有味吧?”罗恩小声问,神情呆滞脸转向赫敏,“这大概是听过最枯燥乏味讲话,而还是在珀西身边长大呢。”
“罗恩!”
“咳,本来就是嘛,他们这小……”
“知道,但你也不能管他们叫小不点儿!——年级新生!”赫敏很威严地冲着桌子那边喊,“请这边走!”
群新生很害羞地从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桌子之间过道中走过来,个个都尽量缩在后面,不敢出头。他们看上去确实很小,哈利可以肯定,自己当初来这儿时候肯定没有显得这稚嫩。他咧嘴微笑地看着他们。尤安·阿伯克龙比旁边个金黄头发男孩似乎被吓呆,他用胳膊肘捅捅尤安,对着他耳朵说几句什。尤安·阿伯克龙比也显出十分害怕样子,偷偷地用惊恐目光看看哈利,哈利感觉到自己脸上笑容像臭汁样消失。
“待会儿见。”他对罗恩和赫敏说,然后独自朝礼堂外走去,路上尽量不去注意人们盯视目光,以及他们悄声议论和指指点点。他目不斜视地穿过门厅里拥挤人群,匆匆走上大理石楼梯,抄两条隐蔽近路,很快就把大多数人甩在后面。
“说是有启发性,不是有趣味性,”赫敏说,“它能说明许多问题。”
“是吗?”哈利惊讶地说,“在听来像大通废话。”
“废话里藏着些重要东西。”赫敏严肃地说。
“是吗?”罗恩茫然地问。
“什叫‘为进步而进步做法是决不应当受到鼓励’?什叫‘摒弃那些们应该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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