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温柔地说,绕过她书桌过来查看哈利手,“很好。这应该可以时时提醒你,是不是?你今晚可以走。”
“明天还要来吗?”哈利问,边用左手拎起书包,因为右手疼痛难忍。
“哦,是,”乌姆里奇教授说,笑得还像以前样肉麻
屋子里吗?”
“还好,只是写写句子,”赫敏安慰他道,哈利屁股坐在板凳上,低头望着面前牛排腰子馅饼,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胃口,“看起来倒不算是很可怕惩罚……”
哈利张张嘴又闭上,随即点点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不想把乌姆里奇办公室里发生切告诉罗恩和赫敏。他只知道他不想看到他们脸上惊恐表情,那只会使事情显得更加糟糕,因而也就更难面对。他还隐隐约约地感到,这是他和乌姆里奇之间事情,是场秘密意志较量,他不想让她听到他在哭诉埋怨并因此而感到快意。
“真不敢相信们有这多家庭作业要做。”罗恩烦恼地说。
“那你昨天晚上干吗什都不做呢?”赫敏问他,“你到底上哪儿去?
“……当时想散散步。”罗恩闪烁其词地说。
哈利有个很清楚感觉:此刻隐瞒事情真相不止他个人。
第二次关禁闭和第次同样痛苦难熬。哈利手背上皮肤现在变得更敏感,很快就变红,像着火样地疼。哈利觉得过不多久,伤口就不会那样有效地愈合。过不多久,那些字就会深深刻进他手背,乌姆里奇大概就会满意。不过,哈利拼命忍着不发出疼痛喘息,而且,从他走进办公室直到乌姆里奇放他离去——又是午夜之后,他只说两句话,“晚上好”和“晚安”。
他家庭作业现在已经到不堪收拾地步,因此他返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后,尽管累得点力气也没有,但他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打开书本,开始写斯内普布置那篇关于月长石论文。他写完时已经是两点半。他知道写得很糟糕,但也没有办法,他必须交点东西上去,不然接下来就要被斯内普关禁闭。接着,他匆匆回答麦格教授给他们布置几个问题,又在护树罗锅身上合适部位拼凑些东西,准备拿去应付格拉普兰教授,然后才踉踉跄跄地上床睡觉,连衣服也没脱,囫囵倒在被子上,立刻就沉沉地睡着。
星期四是在昏昏沉沉疲劳中度过。罗恩看上去也是脸困倦,哈利真不明白他为什会这样。哈利第三次关禁闭跟前两次没有什两样,只是过两个小时后,哈利手背上不可以说谎便不再愈合,道道红红划痕留在那里,冒出细细血珠。乌姆里奇教授听不到羽毛笔笔尖沙沙响声,便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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