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他已经忘记日期,两人都好几个星期没看报纸。
“可以肯定。”赫敏说,眼睛望着教堂,“他们……他们会在那儿,是不是?你爸爸妈妈?能看到那后面墓地。”
哈利感到阵颤栗,那不止是激动,而更像是恐惧。现在距离这近,
世地方凭吊,因此她坚持要确保伪装最充分之后才能出发。所以,整整过个星期——他们从圣诞节前购物麻瓜身上偷到头发,又起在隐形衣下反复练习幻影显形和移形——赫敏才同意启程。
他们要在黑暗掩护下幻影显形到那个村子,所以黄昏时两人才喝下复方汤剂,哈利变成位秃顶中年麻瓜,赫敏变成他那瘦瘦小小,有点像老鼠妻子。她穿件扣得严严实实外衣,装着他们全部家当(除哈利戴在脖子上魂器)串珠小包塞在外衣里面口袋里。哈利把隐形衣披到两人身上,然后便起旋转着进入令人窒息黑暗。
心跳到喉咙口,哈利睁开双眼。他们俩手拉手站在条积雪小巷中,头上是深蓝色苍穹,第批星星已经在闪着微光。些房子立在窄巷两旁,窗户里圣诞装饰闪闪发亮。前方不远处,金色街灯显示出那里是村子中心。
“这多雪!”赫敏在隐形衣下悄声说,“们怎没想到雪呢?千算万算,还是会留下脚印!必须把它们销掉——你走前面,来——”
哈利不愿意像哑剧中双人扮假马那样进村,身上蒙着东西,边走边用魔法掩去足迹。
“脱掉隐形衣吧,”哈利说,看到赫敏显出害怕样子,“哦,没事,们变形,周围又没人。”
他把隐形衣塞进外衣里面,两人没有羁绊地朝前走去。冰冷空气像针扎在面颊上,沿途经过更多房子:任何座都可能是詹姆和莉莉曾经住过,或是巴希达现在住着。哈利望着那些积雪前门、屋顶和门廊,自问是否还能记起二,虽然内心深处知道这是不可能,自己才岁多点就永久地离开这儿。他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那所房子,不知道被施赤胆忠心咒人死掉后会发生什情况。小巷向左拐,村子中心——个小广场呈现在他们眼前。
广场中央有个战争纪念碑状建筑,半掩在风中圣诞树后面,周围张挂着彩灯。这里有几家店铺、个邮局、家酒吧,还有个小教堂,彩绘玻璃在广场对面放射着珠宝般光辉。
这里雪都压实:被人们踩天地方硬邦邦、滑溜溜。村民们在他们面前交叉往来,被街灯短暂地照亮。酒吧门开关时传出片断笑声和流行音乐声,又听见小教堂里唱起颂歌。
“哈利,想今天是圣诞节前夕!”赫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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