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尼亚,”哈利重复道,奇迹般地从片混乱中理清思绪,他现在明白她为什把没有告诉邓布利多和弗立维事情告诉他,“你已经跟人讲过这个故事,对吗?跟另个学生?”
她闭上眼睛,点点头。
“……不知道……他……很会讨人喜欢。他似乎……似乎善解人意……有同情心……”
没错,哈利想,海莲娜•拉文克劳想要霸占她无权获得财宝欲望,汤姆•里德尔当然能够理解。
“唉,被里德尔花言巧语骗去东西,可不止你个人。”哈利嘟囔道,“需要时候,他可以使自己变得很迷人……”
怎赢得她信任,他没有问,只是仔细地听她往下说:“他们说,母亲始终没有承认冠冕不见,她直假装冠冕还在。她甚至对霍格沃茨另外几个创办人也隐瞒她损失,隐瞒可怕背叛。
“后来母亲病——病得很重。虽然做不孝不义事,她仍然迫切地想再见面。她派个男人来找,那人爱很久,但拒绝他。母亲知道那人不找到是不肯罢休。”
哈利等着。她深深吸口气,把脑袋往后仰。
“他找到藏身森林。不肯跟他回去,他就,bao怒起来。巴罗向是个脾气,bao躁人。他恨拒绝他,嫉妒自由,就把给刺死。”
“巴罗?你是说——?”
这说,伏地魔从格雷女士那里套出失踪冠冕下落。他去那座遥远森林,把藏着冠冕取回来,大概就在他离开霍格沃茨不久,还没有开始在博金-博克商店工作。
多年以后,当伏地魔需要个地方潜伏下来,不受打扰地度过漫长十年时,那些荒凉偏僻阿尔巴尼亚森林不正是他理想避难所吗?
可是,冠冕旦成为他宝贵魂器,就不会留在那棵卑微树里……不,冠冕已被秘密送回它真正家,伏地魔肯定把它放在那里——
“——他来申请工作那天夜里!”哈利终于理清思路。
“你说什?”
“血人巴罗,是,”格雷女士说着撩起斗篷,露出雪白胸脯上道黑色伤口,“他醒过神来后,痛悔莫及,拿起他索取性命武器,z.sha。这多世纪过去,他为悔罪,至今还戴着镣铐……他是活该。”她愤愤地加句。
“那……那冠冕呢?”
“当时听见巴罗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向走来,就把它藏起来,后来直留在那里。藏在棵空心树里。”
“棵空心树?”哈利追问道,“什树?在哪儿?”
“在阿尔巴尼亚座森林里。个荒凉地方,以为母亲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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