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医生,却不是个专业老师,今年之所以向校长主动请缨,是因为觉得身为校长契子,同时又是医生,每年都经手很多举行成人仪式学生,很有立场来给你们传授这些知识,没想到又搞砸。”
“席医——”
“薄珏你先别说话。”席贤制止薄珏再次道歉,深吸口气,说,“既然都讲不好课,那就讲讲自己吧,同学们都知道,是个契子,这就意味着在成人仪式上是个失败者。”
他谈起这个在薄珏口中被称之为“附庸”“契子”二字时,竟然无比坦然,甚至面带笑容:“和沈衡——也就是你们校长,在相邻能量仓苏醒,又同时分配到同所初等学院同个班,从入学第天起,就确定对方是自己终身伴侣。沈衡他身体素质比好很多,在成人仪式上理所当然获胜,然后成为契主。雏态9年、成人107年,总共116年时间,他从来没有对使用过任何契主权力,没有试图控制过、没有命令过,并不像薄同学所说,失去所有自由和尊严,成为沈衡附庸。”
“们结合是因为爱,也仅仅是因为爱这个理由。他爱,也爱他,以爱个男人而不是爱契主那样爱他,们心灵是平等,们地位也是平等。”
“在座各位有百分之五十几率成为契主,也有百分之五十几率成为契子,如果你们在成人仪式上获胜,请永远记住,你身边人首先是你爱人,其次才是你契子。”
下课铃适时响起。
席贤冲着讲台下学生鞠躬,拿着教案出去,身材高大校长衣着休闲倚在门外,席贤刚才还沉稳脸色蓦地塌下来,颇为沮丧说:“沈衡,又搞砸。”
校长温和笑笑,顺手接过他手里教案,空着手牵起他。
“不,你做得很好,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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