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直想告诉你。”
“你说。”
“喜欢你,已经很久,从自己还没发觉时候。”
赵清阁转头看向她,言不发。
“现在说不是需要你回应,也不是绑架你,算是对自己个交代。”薄珏释然笑笑,“还有最后件事。”
不知道过多久,赵清阁朝她直直走过来,弯腰勾起地上水,拧开瓶盖小口抿着,随即坐在薄珏旁边,隔着尺远距离,风吹着她头发。
赵清阁直视着前方,说道:“想过,或许们可以成为很好朋友,也想过,如果没有这场意外,以对你不同常人关注,假以时日,会不会真走在起。”
这是这几天以来,她们第次交流。
薄珏望向她侧脸,静静地开口:“但已经有这场意外,不是?”
“对啊,”赵清阁轻叹口气,“直到现在,也并不讨厌你,讨厌是你作为契主身份,如果……”
来,薄珏才静悄悄转身,小心翼翼地将手环在她腰上,胸口贴着她背,不动。
赵清阁在黑夜里睁开眼,又默默地合上。
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紊乱期最后天转眼即过。
第十天早上醒时候,赵清阁明显感受到身心都有极大改变,灵魂和肉体终于完美契合,那种结契以来磨涩感和缓滞感消失空,神清气爽。
新雨后操场空气格外新鲜,她在做基本热身训练后,又加十圈,点都没有感觉到疲累,仿佛用不尽力量充盈在四肢百骸。
她脑中浮现出那天早上校长话。
——个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人,没有资格当契主。
手掌紧紧攥住单杠,薄珏呼吸口潮湿到呛人空气。
“们分开吧。”
如果你不是契主就好。
她摇头苦笑,“算。”
薄珏默契不再追问,她心情反而格外平静,不是那种伪装在平静外表下波澜壮阔,而是从内而外宁静,她说:“都知道。”
“前几天事,想郑重向你道歉,这久直没有机会。”
“接受。”
薄珏从操场入口走进来,手里拎着瓶水,放在单杠下,自己跳上去。
她双手撑在单杠上,会儿看云,会儿看看操场外面玩笑打闹雏态们,偶尔将视线落在操场上跑步赵清阁身上,她惯常是个坐不稳人,此时却坐得笔直。
——如果你愿意献上心头血话,可以考虑考虑。
冰冷五官、倏忽笑意、暧昧语调,路过风把记忆之湖并吹皱。
薄珏眨眨眼睛,抬头望向浩渺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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