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是个很慢热人,纵使心底藏着团火焰,上面也笼着层又层厚重冰山,常人不可窥见此中二,需得有个极有耐心之人,有耐心还不够,她还要有足够热量,飞蛾扑火决心,才可以彻底粉碎她深重防备。她雏态期已经做好孤独终生准备,谁知半路杀出来个
赵清阁危险微笑:“看伤口,再想些乱七八糟你就给滚出去。”
薄珏:“哦。”她刚坐下又弹起来,两只手抱住自己,“其实没伤到哪里,不用看!”
赵清阁静静地瞧着她。
薄珏这才扭扭捏捏说实话:“没穿内衣。”
“嗯?所以?”赵清阁坦言说,“还是第次发现你居然这怕在面前,bao露自己身体?你不是天天恨不得剥光你吗?”
,看见赵清阁怔愣地看着自己右手,眉宇间都漫上层阴影,薄珏想也没想便夺过她手里匕首,往自己肋间戳下去,这下用狠劲,她忍不住咬牙发出声短促抽气声。
赵清阁把抢回来扔到边,骂道:“你脑子进水吗?没见过自己戳自己。”
薄珏挠挠后脑勺,小心道:“不是怕你生气吗?”
赵清阁看着她,表情看不出喜怒,反问道:“为什要生气?”
薄珏嗫嚅道:“因为……因为……”
“但是剥光放那里晾着就不好,你说是吧?”薄珏意有所指地冲她眨眨眼,“好比看伤口。”
她心情突然就莫名其妙很好,将裙子直撩到胸口以下,大喇喇给她看,说:“看吧,真没什伤口,就是刚戳那下疼点,过后就好,没事,别担心。”
赵清阁淡淡说道:“谁说担心你?是怕匕首戳坏,刚换没多久。”
薄珏转头看向被远远扔到沙发上匕首,被她这番“睁眼说瞎话”震得耳朵疼,同时又为赵清阁这明显关心取悦,她把裙子放下,缓缓坐在赵清阁身边,牵过她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摩挲着她手背。
薄珏手其实不像她人那热烈,反而有些凉意,指腹轻移带来触感很是舒适,她懂得什时候可以大胆放肆,也知道应该什时候且该用何种方式来表达她满腔满腹即将溢出情意,不是火热四肢相缠,也不是濡沫唇齿相依,而是简简单单牵手并肩而坐。
“因为没办法打你而生气?”赵清阁抬手又敲她脑门记,声闷响,耸肩道,“你看,还是可以。”
薄珏松口气:“你不生气就好。”
“还没那容易生气,”赵清阁随口说道,转身走开,重新坐在床上,拍拍身边位置,“过来。”
等薄珏站在她跟前又说:“躺下,脱衣服。”
薄珏面露羞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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