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被对方牵着在自己身上游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想挣脱又挣脱不开,铺天盖地羞耻感齐涌上来,干脆在心里催眠自己: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是白菜,是白菜,是白菜。
薄·白菜·珏终于被暂时放开手,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呼吸滞,那地方覆上只温温手掌,指腹薄茧蹭过外部,突如其来刺激轻轻地打个哆嗦。
这还是在清醒状况下第次被人触犯,她紧张得差点咬赵清阁舌头。
她竭力把自己从对方怀中扯出来,双手无力地扶着赵清阁肩膀,轻喘着说:“等……等等。”
赵清阁不解:“嗯?”
赵清阁搬把椅子坐着,再次回头检查下门有没有关好,神色有些复杂。没想到自己在薄珏心目中居然这无情?她不禁扪心自问,如果当初真是她赢话,她会做出这些事吗?
她没办法得出答案,有种人极度理性,他们往往不会经常回首往事,目光永远笔直向前。往事非但不会绊住她脚步,反而会成为往上攀登垫脚石。
她没有赢,所以无法想象出自己赢之后样子,变量太多,哪点改变,都会影响事情本来进程,从而分割出不同结果。比如说现在屏幕上……
实时观看自己某种运动……她长腿交叠,手指有下没下瞧着座椅扶手,这感觉还是颇为新奇。
……
“、……”她吞吞口水,眼珠子乱转,“还没有准备好!”
赵清阁仍旧疑惑道:“你什都不用做,要什准备?”
她说这句话只是字面上意思,薄珏却理解成更深层意义,就好像她只是个任人亵玩玩具,只要乖乖
薄珏耳边被水声充斥着,根本没听到身后有人靠近动作,直到只温热手掌包住她正在胸前清洗手背,副散发着热量躯体从后背贴上她,隔着被水浸湿薄薄T恤,存在感前所未有强烈。
薄珏心头跳,猛然扭过头——
赵清阁空着另只手搂住她腰把将她带过来,压进自己怀里,同时长腿往前迈,强势地插入她两腿之间,薄珏本就酸软腿给她这挤,更加站不住,眼看就要往后倒。
赵清阁手臂用力牢牢地托住她,什也不说便对着眼前泛着润泽粉色唇瓣重重地吻上去。薄珏给她刚刚折腾得没脾气,以为她是想到新办法折磨自己,不作任何抵抗,逆来顺受地受下。
赵清阁唇又软又甜,热舌扫在薄珏唇上,由外向里舔弄,她本可以给她个缠绵悱恻吻,吻到她手软脚软,不由自主地迎合,奈何经验不足,舌头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薄珏又木讷地不知回应,活像是场饥渴而技巧拙劣强,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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