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怒道:“不念!”
赵清阁立马道:“果子错。”
薄珏不跟她计较,继续酝酿感情道:“赵果子啊赵果子,你也许在头顶,也许在脚下/也许你比早点成熟,也许呱呱坠地时你才盈盈生长/很多年以前,也许无数次走过那树下,看你/想很久很久以前,你是颗果子,和你同样是颗果子/赵果子啊赵果子,也许同你吵架,也许未曾言语/也许某天经过树下看过你,也许你曾觉得这颗果子很有灵气/很多年以后,终于无数次托腮在光下,看着你/也许这些也许都只说明句话/为什没有早点遇到你,和你生生世世。”
赵清阁咬住下唇,表情有点言难尽,违心夸奖道:“挺好,创新度高,起码有八十分。”
薄珏不傻,看她不自然神色就看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委屈,这首诗是她想好几天,改好几遍才决定今天说,才不是什时兴起,她时兴起只能说出些流氓话来,那能蹦出这多整齐字眼,赵清阁不待见她心血,马上就眼含泪花。
天色渐明,赵清阁睁开眼,放空会儿,思绪清明起来,她轻轻地把手臂从薄珏颈下抽出来,对方哼声,似乎要醒过来,她手掌在薄珏后颈揉两下,对方立刻便重新将脸贴上松软枕头,嘴角露出丝安心笑容来。
赵清阁整装完毕,在床边站片刻,轻手轻脚地拉门出去。
和往常每天早上样,薄珏是在早点香气中醒过来,她还闭着眼睛,就从被子里高高伸出双手,赵清阁上前把她抱出来,给她光溜溜身子套上内衣和外套,抱去刷牙洗脸,再把她抱到凳子上坐着,薄珏睁开雾气朦胧眼睛,拿起勺子舀着碗里香菇瘦肉粥喝,葱花点点缀在其上,含口肉质鲜嫩,粥味清爽,入口即化,令人食指大动。她被折腾晚上疲累终于得到缓解,慢慢地加快喝粥速度。
赵清阁早就吃完,把昨天随手收在书桌上书拿过去,她不是个喜欢躺着人,书桌边那张躺椅基本是给薄珏专门预备,所以此时即便躺椅空着,她也正襟危坐地伏在案前看书。
薄珏支着下巴看她,看着看着,她说:“清阁,时兴起作首诗,你想不想听?”
赵清阁瞧,恨不得自扇两个大耳刮子,忙不迭地过去哄人,不停地祭出“非常好”
赵清阁在书签上记下看到那页,抬起头:“你说。”
薄珏清咳声,说:“这首诗名字叫《也许》。”
赵清阁轻轻挑眉,示意她继续。
“啊!”薄珏做个起势,深情朗诵道,“很久很久以前,你是颗果子,也是颗果子。”
赵清阁没忍住:“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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