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许是去年您说不爱甜食，七公主记在心里，便停
——”冯东说。
“
是不爱甜食，可……”五皇子抬起脚尖踢踢
旁
石柱，肚子闷气让他声音越来越小：“可是阿姊送，哪次没吃完……”
“主子……”
“自从多个九皇子，阿姊便鲜少再来看……现在更好，竟带着那什
九皇子出宫看灯去！”他越说越气，拳头在长袖里攥得紧紧：“……她怕是忘谁才是她真正弟弟！”
“主子，七公主前几日派人来问过您要不要看灯呀……”冯东看着五皇子脸色，试探地说：“那时……”
“是只人，先前你父皇来看过，留些宫外花灯……五皇子可要看看？”
五皇子装作不经意地问：“七姐没来？”
周嫔笑道：“下午便来过，带着九皇子起来。现下已经出宫。”
“……出宫？”他顿顿，脸色已不如先前明朗：“和那人起？他不是受重伤吗？”
“听御医说，日常行动没有问题，只是难以习武，具体如何，现在还无法断言。”周嫔没看出端倪，笑着说：“今夜玉京灯会，……”
劝告。
主子说得对，今日是上元节，想必舒德妃知道，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吧。
更何况，主子哪儿是去看周嫔呢，他分明是……
五皇子来到春回殿，周嫔宫人见他，分外高兴地去报，没过会，满面喜色周嫔就迎出来。
“安儿来，快坐，快坐……”
“她又没有亲自来！况且——只问过次罢！”
五皇子怒声道：
“她莫名其妙弄出个九皇子，还没有消气，她竟然还敢带他出宫看灯——还没有和阿姊出宫看过灯会呢！他凭什？凭什？！”
冯东看他火气甚大
周嫔还说些什，五皇子已无心去听。
又呆会，他心里烦得慌，不想面对浑然不觉周嫔，寻个借口便早早离开。
他怀着郁气，脸色自走出春回殿就直阴着，冯东不敢劝，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
走到处空无人回廊时，五皇子停下脚步，神色郁闷地看着廊外无波池面。
他低声道：“往年上元节，阿姊都会送来亲手做八宝糯米饭……今年，没有。”
五皇子故作自然地瞥几眼，没见到意料之中身影。
“儿臣给周嫔娘娘请安……今日是上元佳节，周嫔娘娘个人吗？”
“五皇子快起。这儿没有旁人，不必讲那些个虚礼。”周嫔急忙扶起五皇子，拉着他到桌前坐下。
周嫔心腹宫女留下沏茶，其余闲杂人等都被屏退。
周嫔又满足又欣慰地看着五皇子端起茶杯抿口，时忘他先前问话，直到五皇子又问遍，她才如梦初醒，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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