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浮上男子面目全非脸庞,他隐有泣音,哀求道:“大夫……真没有别办法吗?”
回答他,是声叹息。
陆雍和松开大夫手,泪水无法被血泪打湿布条吸收,流出眼眶,直流进他耳蜗。
许久后,他泣不成声道:“救……”
……
男子命根只是伤到,并非不能留下,若是好好医治,完全可能和受伤前样。
可……这是公主所愿吗?
为何公主偏偏今天带他上山义诊,她为,当真是山上那些女冠吗?
上官景福心中胆寒,而握住他手腕男子还在苦苦哀求:“大夫……你想想办法,若能救,日后必有重谢……”
上官景福深吸口气,开口道:“你身上大多是皮肉伤,脸上布条因为和肉长在起,只能用剪刀剪开,届时可能会有些疼,此处没有麻沸散,所以……”
壶茶吧。”
“不必。”秦秾华说,目光注视着厢房内忙碌上官景福。
上官景福注意到秦秾华视线,走到窗前行礼。他正要关上木窗,厢房里乌宝走步,将他拦住。
上官景福神色疑惑不解,而乌宝只是朝他摇摇头,并未多说。
他心里忐忑,边猜测着男子身份,边走回床边。
陆雍和做个梦,梦里他会是尊贵无比大梁皇太子,会又是困在暗无天日密室,每日遭受严刑拷打囚犯。
当他被推入沸腾油锅之中,极度恐惧让他猛地惊醒。
橘红色斜阳毫无征兆映入眼中,身上热度并非热油,而是温暖夕阳。
火焰般热烈夕阳中,名肤若白雪少女坐在窗前。她左手执书,右手撑在耳旁,神色专注于纸上文字,浑然不察他视线。
窗外阵徐
“无碍!能忍!”男子急忙道。
他看向窗前乌宝,缓缓说道:“但最要紧处,若是不尽快止血,恐怕有性命之忧,只是……”
娃娃脸年轻内侍朝他露出鼓励微笑,他更觉寒意浸骨。
“只是什?”男子追问。
“你下/身要害被贼人剪半,接又接不回去,若是留下它,最后不是腐烂生蛆,就是失血过多殃及性命。你若想活下去,便只有舍弃它……”
昏迷男子在这时渐渐醒转,得知面前是大夫后,他立即抓住上官景福手腕,迫切询问下/身伤势。
“这……”
上官景福下意识看向窗外,玉京公主依然看着这里,明明相隔甚远,她意味深长神色却让他觉得,这屋子里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所有对话,都在她指掌之中。
“大夫……伤,还有办法吗?”男子颤声问。
不能人道,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即使是清心寡欲和尚,除非刀架在脖子上,否则也不会轻易舍弃那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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