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舒也倒抽
口冷气：“你特
个龟……”
线人把捂住他
嘴，低声说：“舒公子，念在你是老顾客份上，这笔钱可以分十二个月分期付清，十二个月——对舒公子而言，这不难吧？换
别人，小怎说也要收点利息，但是舒公子——只要您句话，小这次就不收利息，全当是为感谢舒公子平日对小关照。”
舒也渴望地看着线人手中纸片，盘算着这笔买卖值不值得。
三千两是贵些，但是平均下来点也不贵，就像这没把儿黑心贩子说样，每天近水楼台，说不定哪日就得月呢？
屎壳郎虽小，梦想却还是要有……
“走走走！小爷
不跟你般计较！”
舒也装作发怒样子，快速闪出后门。
他反手把门关，连珠炮似怒声道：“是来和公主近距离见面，不是来参加什面试！这面试证上特长是什意思？小爷活二十几年，还想知道自己特长是什呢！”
“舒公子，您有没有特长是您事，小只负责提供您和公主面对面机会，您不是也说，只要能和公主见面，就是躲在屎坑里也愿意……这还没让您蹲屎坑呢，您怎就受不呢？”
“还宁愿蹲屎坑呢！”舒也眼睛瞪：“你让去面试，到时候问三不知，比让蹲屎坑还难受！”
诚心可鉴，也不忍见到这等忠君爱国之士失望，这样吧，你去……”
乌宝附耳过去，边听边点头。
“奴婢知道……”
……
坐满面试者大堂里，气氛压抑紧张，无人有心闲谈，不是面色凝重，就是口中念念有词。
“怎着？舒公子，你要是没意思，就去找下个买家？”
不必
“唉……”线人说：“小也不愿见舒公子难受，这样吧，眼下还有个近水楼台机会，就不知舒公子愿不愿意抓住。”
“你想要什……”舒也警惕地捂住荷包：“可告诉你，全身上下只剩三两碎银。”
线人从怀中小心翼翼拿出张东西，说：“看见这张教员证没有？有它，你可以直接免试录取，每天近水楼台，说不准哪日就得月呢……”
舒也动心，他咽口口水：“多少银子？”
线人比出三根手指：“只要三千两银子。”
舒也如坐针毡，屁股底下仿佛有火在烧，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他身旁书生同情地看着他：
“……兄台有痔疮？”
舒也差点没把扇子敲到这人头上，他气急败坏还击：“你才有痔疮！”
书生脸委屈：“小生分明是在关心你，你这人，好不讲道理……”
舒也刚要说话，忽然见后门开出条小缝，卖他情报那个线人探出头来，朝他鬼鬼祟祟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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