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
周肇珂听完吴府发生事,面露疑色。
“只是……这张观火又是从何得来弹劾吴文旦罪证?”
秦秾华笑道:“谁知道呢?张观火此前弹劾吴文旦不成,反遭降罪外放,如此绝处逢生,真像是书中主人公样呢!”
穆世章拄着犀角手杖,往张观火方向走步,老鹰似锐利目光从耸拉眼皮下射出,冷声道:
“张观火,你可知,数次诬告朝廷命官结果?”
“还是那句话——是与不是,证物都递去内阁,穆首辅不妨先看看吴刘氏生前写下状词究竟有些什,再来决定,值不值得为眼前这人出言撑腰。”
张观火朝面色各异众人随意拱拱手,转身大步离去。
吴文旦双腿瘫软,下意识想要从自己主心骨上找底气,他看向穆世章,口中辩词在迎上对方视线那刻就卡在喉咙里。
文旦十六罪,乞赐圣断,早诛*佞!其罪,侵吞田宅,盗卖田土……”
“其罪二,私放钱债,骚扰街坊……”
“其罪三,交接朋党,紊乱朝政……”
张观火每念条,在场众人脸色就变上分。
若只是罪名,还可狡辩几句,但奏疏上每条罪名后面都跟着具体罪行,或有人名,或有地名,是真是假查便知,更勿论还有理智渐失吴文旦在旁做另类证明。
“他算哪门子主人公——”周肇珂无奈笑道:“纸包不住火,吴文旦此人,作恶多端——落马啊,是早晚事。”
秦秾华扬唇笑,算作附和。
几个丫鬟端着果盘接连走入花厅,周肇珂笑道:“两位殿下,畅聊口渴,请尝尝关外来冰镇玉瓜。这是位学生,前不久从关外游学带回来礼物之。”
周肇珂特意看向秦秾华,笑着说:“你外祖母直念叨着要等你来再吃,下人们拿井水泡着,
穆世章看着他,目光冷漠至极,仿若在看个留之无用死物,即将被抛弃恐惧从吴文旦心底冒出,他摇摇欲坠,无数乞求堵在颤抖牙关。
穆世章转身,拄着犀角手杖朝外走去,众人追随,不过转眼,原本人满为患灵堂就只剩下吴文旦人。
噗通声,他跌坐地上。
吴文旦面色惨白,心里只有个念头——
他完。
“其罪十三,杀妻卖女,草菅人命——”张观火大声道。
“你胡说!”
“有人证,也有物证,是不是胡说,陛下和阁老们看便知!”张观火冷笑道。
吴文旦气得从脖子直红到耳后根,连鼓瞪眼睛珠子也染上丝红色。他扫视四周,跺着脚,声嘶力竭道:“人都死哪里去?!给把他赶出去——马上!马上!”
半晌无人应答,所有人都因为眼前突发闹剧而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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