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佛画,他心跳得更快,身体好像也更热,再想起佛堂里那个不认识女子,秦曜渊更是火冒三丈。
想到她希望他和别女人滚到起,他就又是恶心又是愤怒。
他实在气不过,猛地从水里站起,狠狠脚踹在木桶上。
轰声,木桶上破个大洞,井水哗啦流出,打湿刚刚提着第九桶井水进来武岳靴子。
“殿下!你怎……这,你打坏浴盆,让会洗什……”
广威将军府,武岳亲自将第八桶井水送进浴室。
冰水重新倒入木桶,泡在桶里人面色潮红,眼神却和井水般透骨冰寒。
“你这是何必呢?”武岳叹口气,坐到旁小板凳上:“给你安排启蒙女官,你就学呗,听说宫里皇子都有经历这遭,就是宫外男子,像你这般大,就算没有两个通房,那也早经人事。”
他又羡慕又遗憾道:“是地里小白菜,爹娘压根不管,你遇到这好事,怎跟个贞洁烈……”
话没说完,木桶里水瓢从他头上飞过去。
算,等他自己回来吧。”
“喏。”
她也不知怎想,忽然脱口而出:“佛堂里那个女子,他碰吗?”
“何止没碰,那宫女哭得可伤心,说自己貌若无盐,九皇子只看眼就脸色大变,险些拿被子捂死她……”
秦秾华不由笑出来:“那助兴香想必不是好货,听说西域那边有种助兴熏香,能让人把母猪都看做貂蝉。”
秦曜渊翻出木桶,带着阵如注水流,他敷衍着绞干衣裤,从他身边经过,留下冷酷句:“去湖里洗。”
“殿下!”武岳不可思议道:“为你鞠躬尽瘁,流血流泪,你就让去湖里洗吗?!”
秦曜渊已经走出浴室。
……
秦秾华都已经熄灯
武岳识趣闭嘴,提起空水桶往外走去。去哪儿?还能去哪儿?看这样子,还得再来个八桶十桶。
秦曜渊坐在木桶里,身体滚烫,血液直往下涌。
大约是身体影响,他心里也前所未有乱,会恨她安排什启蒙女官,气得再也不想回朔明宫,会又恨不得她现在就在面前,他好……
他好什呢?
秦曜渊脑子乱乱,思考也不利索,眼前不知为何浮出佛堂里看到那些怪异佛画。
“活该陆雍和被忽悠!”结绿气哼哼道:“个毁容阉人,还敢肖想们公主,醴泉和蛊雕会得知公主为他动气,定然会使劲折腾他!”
“好,瞧你气。”
秦秾华自玉瓮里拾起枚白子落下,完成绝杀黑子小包围圈。
“好狗要驯,好人要教。”她微微笑,取走棋盘上自己吃掉大片黑子,温柔道:“会教他做个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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