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半信半疑,特意把半夜不睡,在韭菜田辛勤劳作劳动人民叫过来。
“公主,您叫?”匆匆洗手赶来乌宝疑惑道。
“你有姐姐?”秦秾华问。
“是啊,奴婢有个大四岁阿姊,前两年刚刚出嫁,奴婢还给她送好大包喜钱呢!”
“你……小时候,有
糟心。
秦秾华躺回床,把被子提到脑袋上。
秦曜渊翻窗离开声音响起后,过会,殿门那里传来结绿声音。
“公主,你睡吗?”
秦秾华掀开被子:“怎?”
虽然没有证据,秦秾华就是觉得那看不见狼耳朵和狼尾巴都翘起来。
看他说这多胡话还心情如此舒畅,秦秾华怀疑陆雍和怕是买什假冒伪劣,这哪里是助兴药,分明是失智药。
她气得把软枕扔向他,少年动作敏捷,头低就躲过去。那软枕直线前进,砸倒她妆台上片瓶瓶罐罐。
“……”
自己砸,难道还能骂自己吗?
许就杀谁。”
“你会遗臭万年——”
“那又如何?”
秦秾华皱眉,抓起软枕按在少年不以为意脸上。
“越说越不像话!你再胡言乱语,以后就不要来见!”
结绿走进来,目光在殿内扫眼:“刚刚听到九皇子声音,他回来?”
秦秾华应声,她正好有些迷惑,就把先前发生对话捡重点说遍。
没想到,结绿捂着嘴笑起来。
“你笑什?”秦秾华很惊讶:“你还笑得出来吗?”
“公主想得太严重。”结绿笑道:“有几个弟弟小时候没说过要娶姐姐话?不说远,就说身边——乌宝就有个姐姐,公主不妨问问乌宝,看他小时候有没有说过想娶姐姐!”
她只能板起脸,“你再不出去,就别想踏进这寝殿。”
秦曜渊走到妆台前,弯腰去捡掉下东西,捡第下时候,他就被不知是金钗还是什东西给刺,手指蜷缩下。
秦秾华看不下去,说:“别捡,明日宫人知道收拾,快走吧。”
他不情不愿地站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不拦,真走?”
秦秾华:“……”
“阿姊——”
少年拉长声音,抓住她按在软枕上右手,紧紧握起来。
大概是药效还在缘故,他声音不如平常总是泛着股冷意,而是软,绵,就像撒娇般。
秦秾华也不忍心再说重话,只得在他头顶拍下,假怒道:“快去把衣服换,要是还不好,就去太医院找人开药,别在这里发疯。”
“不疯。”他抓着她手不放,光线昏暗,那抹暗紫隐入夜色,只剩双黝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疯也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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