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看向公主,公主坐在妆镜前,从结绿手中所托木盘里拿起对珍珠耳饰,神色如常地戴上。他又看向旁结绿,后者朝他摇摇头。
乌宝低眉敛目,无声地退出寝殿。
秦秾华看着铜镜中耳垂上珍珠耳饰,心里想却是宫城另端摘星宫。
摘星宫已成废墟,出口也已堵死,他在摘星宫能做什呢?
秦秾华百思不得其解。
非是为情为义,只是单纯有异心。这可能最现实,也最有可能发生。
乌宝跛跛走进殿中,躬身禀报。
“回禀公主……昨日潜入摘星宫废墟宫人回来禀报,九殿下确是入摘星宫地道。”
如此……还不如他爬上天寿帝屋顶偷看。
“因为怕被九皇子发现,们宫人没敢跟入地道,直接回来禀报。”乌宝道。
称得上友人同龄人都在宫外,宫内谈何会友。
见情人?
……暂时不能刨除这个可能。
但若情人是普通宫女,为何不和她说明,央她把人要来也好日夜相见?
以他性子,看上谁,必要整日黏糊,除非,此人身份不般,关系不般。
立秋后,天寿帝带着随行人员摆驾回京。
除乌宝韭菜徒长以外,梧桐宫切照旧。
怜贵妃变成穆才人,她送来十名宫人很识时务,纷纷自请调离梧桐宫,其中尤以大黑最为积极。
好好美貌宫女,因为连扎个多月马步,走时候下盘有力,腰粗胯宽,连宽松襦裙都掩饰不住膨胀下肢。
随着立秋那几日热过,接连几日阴雨,气温骤然降低。
吸取上世教训后,她直未给秦曜渊请封号求开府,怕就是他自己翅膀硬想要单飞。如今是怎,历史又要重演?
大约是心中有事缘故,她迟迟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在书桌前看
“地道封死吗?”秦秾华问。
“回公主,出口那端派专人看守,确实是封死。”
“……知道。”
知道,究竟知道什呢?
乌宝抬头,脸上浮出不解。
嫔妃?
太妃?
……总不会是天寿帝罢?
秦秾华赶紧掐灭这个可怕想象,进入下环推理。
最后个可能于她而言,比前两个更难接受。
梧桐宫宫人都换上秋日宫装,片温暖栗色。用完早膳后,秦秾华坐在妆镜前,从宫女所端木盘中拿起对珍珠耳饰,放在耳边比比。
铜镜中已看不见少年身影。
和前几日样,秦曜渊进完早膳后便不见踪影。她心中虽有疑问,但按她性格,只会自己观察推理,绝不会开口质问。
华学近日已经放授衣假,家中有田学子纷纷回家务农帮忙,他不需上学,每日早出晚归究竟在做什?
见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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