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睡吧,有阿姊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她凑近去听。
“娘……不……”
秦秾华重新直起身,反握住他手,用另只手贴上他面颊,柔声道:
“渊儿,阿姊在这里。”
“不……”
就会好。”
秦秾华原本不以为意:这五年来,秦曜渊没有生过次病,连咳嗽喷嚏也不见他打过。然而眼下这情景,却由不得她不担心。
从不生病人,病起来还真是来势汹汹。
秦秾华看着他微蹙眉心,这时想不到她大朔共荣圈。
她吩咐乌宝打桶冰水来,又将另只手覆上秦曜渊发烫脸颊,尽量让他感觉舒服些。
“渊儿,阿姊在这里。”
她不断重复。
轻轻,平静,温柔,像夕阳晒暖湖水。
秦曜渊渐渐安静下来。
她抚着少年面颊,轻声道:
他把脸埋在她身上,说:“……不想吃药。”
“你生病,只有吃药才能好起来。”
秦秾华用依然微凉手背去为他降温。
在等待药煎好时间里,秦秾华直重复这个动作,直到乌宝提进桶井里新打出地下水,她用冰冷湿手巾贴在他额头,他又睡过去,在睡梦中,依然紧紧抓着她手。
秦秾华第四次给他换冷手巾时,他忽然偏头,脸上浮出抹痛苦,唇缝中溢出模糊不清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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