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
？”
大尾巴狼爬上她
身，捏着她下巴抬起，低头侵入她唇舌。
用行动回答
她问题。
“你不在前线坐镇，出事怎办？”
“只有柴震知道
不在军中，要是出事，就回去杀他。”他面无表情道。
“旁人没见着你，总会有聪明人猜到你不在沁州。”
“不管，想你，想
百七十五天。”他躬身埋首，像是野兽巡逻领地那般，在她脖颈发间嗅个不停。
秦秾华被他嗅得面红耳赤，伸手去推力量在少年压倒性力量前如同落进大海小小水滴。
他两个小妾，路瞪着他看，直到她被扔上床，直到他膝盖跪上架子床，秦秾华才大梦初醒，用膝盖挡住即将下压身体。
“你、你怎回来！”
“……想你。”
少年深深地看着她，清澈依旧眸子里只映着她人身影。绑成束乌发从肩上落下，束发暗纹织绣发带正是她三月托人送去生辰礼物，落下来那缕发尾像是吹开海浪，带着丝微卷。
这丝卷，落到秦秾华胸口，像小婴儿手指，轻轻勾着她心。
少年没在她身上闻到陌生气味，满意地抬起头来。
“想你，骑天夜快马回来……阿姊都不想吗？”
秦秾华看着他眼底青黑，终于忍不住抚上他脸颊：“……阿姊也想你。”
她时心软，叫他眼疾手快按下抵在两人中间膝盖，又抽出她抱在怀里小篮子——秦秾华还没来得及给他介绍新纳两个妖姬，便瞧他连篮带花起扔出去。
她看着秦曜渊飞快脱她刺绣绸鞋，转眼又剥自己脚上皂靴，愣愣道：
半年不见，他好像更高，更壮，轮廓更加硬朗，声音更加低沉。
他变不少，可是眼神还是没有变化，那双深邃神秘眸子代替他言简意赅话语，将千言万语藏在个眼神里悄悄传递。
她不光明揣测和怀疑，在这个眼神里烟消云散。
“……你这回来，前线呢？”她喃喃道。
“交给柴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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