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有寥寥几行瘦金体,灵动绰约字体背后,透着浓浓恶意:
“听闻真武将军在找神医刘不,朕通过多方关系,终于为你请来此人,算作将军为代管金雷十三州谢礼之。其余谢礼,等将军和朕相见之际,朕再亲手交予。”
名士兵踉跄冲上二楼,单膝跪在客房门口,上气不接下气道:
“将、将军!不好,巢弘带领莫州叛变,夏皇亲率五十万大军,已在定璧驻扎!”
股熟悉味道从客房里飘出来。
那是每个士兵都熟悉气味,每天都飘散在战场之上——浓重血味。
“将军!”
柴震来不及阻拦,秦曜渊已经脚踢开房门走进去。
屋内,鲜血四溅,就连头顶房梁上都溅着鲜血。
锁,正大光明地走进留着盏小灯客栈大堂。
趴在桌上值守伙计猛地跳起,睡眼惺忪地放着狠话:
“你、你们是谁……要报官……”
秦曜渊目不斜视,径直上二楼。
名落在后面精兵同情地看眼目瞪口呆伙计:“看见那位将军没有?他就是这里最大官。”
个死不瞑目青年躺在床上,周身有股诡异,柴震走近,用刀尖挑,他手臂立即垂落下来,靠内那侧有深深条口子,底下只有血肉,不见白骨。
柴震将尸体翻过身,竟瞧见背后条血壑,尸体脊椎也不翼而飞!他这动,尸体里内脏纷纷落出,原本狼藉室内更加状如屠场。
柴震见多尸体,此时还是忍不住背过脸去,以免再看眼,就会忍不住呕吐出来。
充满血肉恶臭客房内,秦曜渊面无表情,拿起放在桌上张干净信纸。
信纸是月白色开化纸,造价高昂,多作贡纸所用,他在朔明宫时时常看到此类纸张。
伙计这才将刚刚玄衣少年和真武将军联系起来,他双腿软,差点跌坐地上。
秦曜渊站在刘不入住房前,个眼神示意,柴震站上去,轻轻敲三声,用客栈伙计口吻道:
“客官,打扰——”
半晌后,里边无人应声。
柴震看向秦曜渊,得到点头后,学着他之前样子,试图拔刀断锁——然而刀片刚卡进门缝,房门便吱呀声,开出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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