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扶着他站起来:“父皇,说来话长……”
说来确话长。
等秦恒懋弄明白他女儿变成儿媳,
“住手!”
淡黄釉瓶堪堪停在他鼻尖前。
秦恒懋不可思议地看着出现在秦曜渊身后人,巨大冲击让他脑子阵阵发晕,双腿发软,扑通声就跪下去。
乌孙太女……当朝皇后……怎会是他秾华?
思念已久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带给秦恒懋种不真实感觉,他怔怔地看着她,又激动,又有股近乡情怯害怕。
“阿姊,你让三思,不是三思?那孩子如何处置,你说算,你想留他命便留他命吧,不说话,行吗?”
不行!秦恒懋在床底无声怒吼。
这个狗腿子,这个逆子,这个混账,你还记得你上个阿姊吗?你把她怎样?!
“阿姊,阿姊,阿姊……”
狗东西!狗东西!
要说瑞曦宫,还有谁比住几十年他更解?
秦恒懋不费吹灰之力甩掉侍卫,气喘吁吁躲在瑞曦宫正殿内室里。那侍卫追丢人,果然也没声张。
说来也奇怪,这瑞曦宫中竟然守备松懈,个宫人也没看见。
若说它是冷宫,宫里又处处透着精心维护痕迹,说它是住人宫殿,又不可能有主子没奴婢。
秦恒懋头雾水,正要走向书桌上堆放沓奏章,殿外忽然传来阵脚步声,他小鸡胆子立时勒到喉咙口,来不及多想便钻进宽阔干净床底。
“父皇!”他女儿也立即跪下,膝行到他面前,又惊又喜地握住他双臂。
唯不震惊,只有那狗东西。
他正嫌弃而置身事外地打量他黝黑肤色和脸上干涸泥巴,仿佛在说:“这老东西是父皇?”
哼!他也不愿意做这狗东西父皇!
“这、这究竟怎回事……”秦恒懋努力平静情绪,结巴道:“你们,你们……”
秦家不出这种为女人脚软东西!
眼见秦曜渊脚尖转过去,拿脚后跟对着自己,秦恒懋再也忍不下去,他从床底钻出,抓起床边尊淡黄釉瓶就向他脑袋砸去!
这狗东西却像背后长眼睛似,花瓶还没砸上他后脑勺,人就先转过来。
切只发生在瞬间。
不知怎,花瓶就到逆子手里,正当那花瓶对着他脸就要砸下时,声熟悉大喝解救他。
不会,明黄龙袍追着前方紫色罗裙走入他视野。
“阿姊,你别生气。”
这声音!不是秦曜渊那逆子是谁!
那穿紫色罗裙,定就是乌孙太女,也不知有什过人之处,把以前拽得二五八万逆子迷得如此狗腿。
秦恒懋心生怒火,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摇他领子:朕女儿被你弄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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