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头发,你还会……”唐若遥说到这顿顿,才说,“留在这里吗?”
“嗯?”秦意浓挑眉,疑惑她为何有此问。
唐若遥咬咬唇,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什。她也没让秦意浓去拿吹风机,而是自己坐起来,倾身拉开床头抽屉。
她端坐在床头,长发
“做什?”唐若遥哑着声音问。
也就趁着每回刚结束这个时候,她能放肆地将秦意浓圈在她怀里,就像拥有她样。
“去拿吹风机。”秦意浓柔声说。
她伸指撩开唐若遥遮住眼睛长发,平时澄澈眸子,此时像晕汪桃花池水,见犹怜。秦意浓目光软又软,轻轻地吐出口气,转眼看向头顶天花板。
“不要。”唐若遥直接拒绝。
关于秦意浓此人分析,媒体文章满天都是,好点说她风流多情,坏点说她水性杨花。不论如何,都脱不点,她是个热情似火人。但唐若遥知道不是,她只是看起来热烈,实则在那火焰下,包裹着是座坚寒冰山。
她多情,却更无情。
唐若遥睁着眼睛,头顶天花板图案渐渐扭曲成分辨不清乱纹。
房间昏昏然在乱转,世界温濡湿润,思路变得断断续续,脑子糊糊涂涂。
唐若遥忽贝齿咬住下唇,白细脖颈向后弯出道优美曲线,将即将出口声音吞回去。秦意浓拇指却按住少女被咬得发白唇瓣,将它从牙齿禁锢下解救出来,温柔吻着她鬓角,带着清浅喘,在她耳边喃喃地道:“不要忍……不许忍……”
许是方才温柔以待,让她多分底气,秦意浓总不会把她从床上踢下去。这只是她做最坏假设,事实上,秦意浓从未对她发过脾气,或许有生气,但不会对她大小声,更不用说动手。
“这样睡觉会感冒。”秦意浓望着她,唇角上扬,笑得无奈又温情,“听话,好不好?”
她有双黑白分明眼,眼瞳迎着光好像块幽深墨玉,那玉却仿佛藏在深山云雾中,永远氤氲着团让人看不清雾气,明亮而迷离。
专注地凝视着谁时候,瞳仁里映出对方小小倒影,那雾气便有如实质,缭缭绕绕,缠缠绵绵,丝线样紧紧缠绕过来,让人心甘情愿地在她眼神里沉沦。
唐若遥略微失神。
唐若遥于是侧过头,用力将脸和酣畅声音并埋进枕头。
……
秦意浓漱完口,回到床上躺下,唐若遥侧身过来抱住她,抱得很紧,额头死死地抵住她,眼神失焦,还处在方才余韵里没回过神。
秦意浓难得宽容,手放在她头发上,触之下微愣,发根还是湿,方才太急迫,连头发都忘记吹。
秦意浓手指动,唐若遥便抱她更紧,阻止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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