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不着痕迹地松
口气，逗她：“你挑
个骂
？”
秦意浓不自在地别开眼，说：“不要。”个比个那什
。
唐若遥道：“那挑个叫你？你喜欢哪个？”
秦意浓不说话，心里却在悄悄地脑补唐若遥说这几个词
语气，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她和唐若遥交握在起手紧紧，唐若遥读懂她潜台词，边害羞，边想听。
唐若遥无端端跟着紧张起来，明明方才哄秦意浓开心时说得挺顺，真要她认真喊这种称呼，还是有点难为情。她张张嘴，数次都没能顺利吐出来那个“宝贝儿”。
唐若遥没有心安理得地接受她温柔迁就，严肃道：“喜欢你，让你为难过，就是错。不管什理由，你有资格有关系，有资格生气，直接骂都行。”
秦意浓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你喜欢？”
唐若遥没听清，问：“你说什？”
秦意浓抿唇：“没什。”她说，“不会骂人。”
唐若遥笑道：“也不会。”
出去，带上门。
唐若遥用脸颊亲昵蹭蹭女人脸颊，还有些冰凉凉水迹，她刚卸妆，连化妆棉水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出来，感动变成酸涩。
“你不用这样。”唐若遥轻声道，心内愧疚难当。
“哪样？”秦意浓懂装不懂，故意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样不好看吗？”
在唐若遥看不见角度，她唇角勾起苦涩弧度。
唐若遥想想，取个巧。
《本色》里韩子绯曾经叫过沈慕青“乖乖”，她当时拍那镜时候卡好几次，后来把这个词练几百遍，可谓烂熟于心。
唐若遥遂伏到她耳畔，低低地道：“乖乖。”
秦意浓指节倏地攥紧，脸色煞白。
秦意浓瞟她：“那你叫骂你，不就是句空话？”
唐若遥唔声：“有几句骂人话还是会。”
“比如？”
“比如，宝贝儿，乖乖，宝宝，小可爱，小笨蛋，小傻瓜……”唐若遥本正经地列举着。
秦意浓弯唇笑起来。
还是说……你更喜欢沈慕青？对，只是爱屋及乌。
“你怎样都好看。”唐若遥松开她，拉着她双手在沙发上坐下，两人面对着面，唐若遥道，“今天又冷落你，对不起。”
“没关系。”秦意浓轻轻摇头。
“有关系。”
秦意浓眸心微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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